心月回头对着几人笑道:“瑁郎,这乐曲真好听啊。”
她溢满春花的笑意在唇边荡漾,宛若蝴蝶在花间轻舞,将新鲜的芬芳丝缕清落投进几人的眸底,令他们心醉神迷。
李瑁上面温柔地解释,“玉环,这是父皇在骊山的行宫。”
心月:“原来父皇谱曲儿这么厉害。”
就在这时,高力士突然笑意盈盈地来到了心月几人的面前,“各位王爷,王妃,皇上召见你们进去。”
太子李瑛惊讶道:“啊?召见我们,父皇知道我们在这里?”
高力士:“瞧太子殿下您说的,皇上什么东西不知道呢。”
“随奴才来吧。”
几人随着高力士进了行宫。
“儿臣拜见父王。”
李隆基和蔼地笑道:“起来吧,朕最近谱曲儿,遇到了些瓶颈,玉环,你上次说你也爱好音律,不如来帮朕看一看?”
几个儿子惊讶的看向李瑁,这么一说,父皇召见的不是他们,主要是寿王妃,正所谓娶妻娶贤,李瑁娶了个好老婆,竟然让皇上多加关注了。
心月羞怯地抬起了头:“啊?我?其实我只是略知一二....”
李隆基:“哈哈哈,赐座,来吧,玉环来试一试。”
李隆基将心月引到了自己的位置,位置前是一个被架好的乐谱。
心月慢慢阅读,很快便指出,需要改善的地方,和应该怎么改善。
李隆基听了,笑得开心,“哈哈,玉环果真懂音律,难得啊难得,不如玉环为朕演奏一曲吧?”
心月被李隆基热辣的目光看得低下头,又一次为难地犹豫,“这.....”
心月看向高力士,高力士微微一笑,意思是不会乱了规矩,而后心月又回头看向李瑁几人。
李瑁也挑了挑眉,示意心月可行。
太子李瑛在旁边那个嫉妒的表情,已经要掩藏不住了,因为他的太子妃从来没和父皇说过什么话。
心月腼腆地笑道:“好,不过此曲不适合琵琶,儿臣用磬为父皇演奏吧。”
磬是一种十分古老的乐器,通常用铜或者铁制成,通过对大小重量不同的磬,来发出不一样的清脆的声音,能演奏乐曲的磬,占地面积较大,因为是一排一排的,甚至可以占满一整个屋子。
越精密的磬,大小细分的越严格,能敲打出的声音也越清脆越多样。
敲打磬时,最重要的是要快,准,狠,准确的找准你要敲的位置。
高端的乐手,为了能快速敲打相隔很远的磬,他们需要旋转跳跃,这时更考验的也是乐手的身姿轻盈。
高手之中的高手,甚至可以在一排排磬之中起舞。
这不仅是耳朵上的观赏,也是视觉上的享受。
这一直都是杨玉环最擅长的。
心月用着她的身体,自然也继承到了她的能力。
而且她的仙体机能性更高,能做出更加优美灵动的动作。
李隆基点点头:“行。”
心月来到磬面前,拿起木槌轻轻敲打。
身后的乐队也演奏了起来。
行宫中优美清脆的音乐,如山间流水般沁人心脾,也如丝绸般滑过心灵,温柔而深情地抚慰人们躁动的心。
在磬中转身舞动的少女,优雅婀娜的身姿更是动人。
在场的所有男人都认真的看着。
太子是嫉妒,几个皇子是倾慕。
只有李隆基,眼里显现出了浓烈无比的欲望,他看向心月,如同老鹰紧盯猎物一般,渴望,能够志在必得。
心月也感受到了李隆基的注视。
现在的李隆基面相还勉强过得去吧,是个儒雅的健康的中年男人,心月没有感觉到太恶心。
高力士也看着李隆基,嘴里无语地笑。
他服侍皇上多年,自然知道皇上心里在想什么。
一曲结束,李隆基笑着鼓掌。
“哈哈哈哈!好,赏!”
一曲演奏完天色也晚了,李隆基便带着众皇子回了宫。
没过多久,在武惠妃和李林甫的努力陷害下,太子李瑛和他心腹的两个皇子,就被李隆基下旨废为了庶人。
就在众人以为,新太子会是武惠妃的亲生儿子李瑁时,武惠妃却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患了重病去世。
李瑁十分伤心,整日跪在武惠妃的墓前哭泣。
他差一点点就能成为太子了。
真是命运造化弄人。
武惠妃一直深受李隆基的宠爱,死后被李隆基追封为了皇后。
李隆基生性多情,不过一两个月,就开始不断的进入后宫之中,完全忘记了之前和武惠妃的恩恩爱爱。
但李隆基对他后宫这些女人并不满意,虽然和女人们喝酒,击鼓取乐,可真正想释放雨露的夜晚,一个月里也不过四夜。
高力士也着急呀,李隆基心情不好,就总是拿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撒气。
“皇上!您后宫佳丽三千,美人众多,您还要何等的美人呐?您已经一个月都没有恩泽雨露了,不如奴才帮您把妃嫔们都召进过来,您再选选。”
李隆基失望的坐在塌上,叹息道:“除去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