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习惯于无时无刻保持着体面,素练还没走过来,她就自己把面巾摘下来了,而后继续摆着脸不说话。
高曦月:“哦!你们两都长了斑呢!但是青樱格格,你这,哈哈哈,也太夸张了,和熊猫似的,哈哈哈哈!”
高曦月捂着嘴大笑了起来。
如此活跃的气氛,让看热闹的富察褚英也笑了出来。
涂山女娇看了看富察褚英,见她脸色红润气色尚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面对如此嘲笑,青樱只是用嫌弃地眼光看了看众人,而后继续摆着脸开口道:“妾身不知福晋是何意,还请福晋明示。”
涂山女娇依旧没有回青樱的话,继续吩咐素练。
涂山女娇:“把青樱的几个奴才全都带上来。”
事情终于不对劲,青樱忍不住站了起来拦住了素练,“福晋,您到底是要干什么,若是想罚妾身的奴才,妾身自己来便可,不必由福晋亲自.....”
“啪——”
素练一巴掌直接打了上去。
素练:“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福晋说话。”
“来人,把青樱格格压在座位上!”
几个太监出来按住了青樱。
因为现在的青樱太丑了,太监们可一点也不留情,青樱的手都被捏的有了淤青。
青樱没办法,只能瞪着所有人,谁看她她就瞪谁。
青樱就是一个格格,配置的奴才就两个婢女,一个太监。
三个人被送了上来。
众人发现有一个奴婢也戴上了面巾。
这不就是阿箬吗?
众人才发现,今日青樱带来请安的婢女是惢心,从前都是带阿箬的。
素练直接扯阿箬的面巾。
阿箬分不清情况,死死地拽住,大喊道:“干嘛呀,别拽。”
但那又有何用呢,素练又是一个大巴掌把阿箬打蒙了,而后把面巾扯了下来。
这直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青樱那个算熊猫,阿箬这个直接黑了脸了?
高曦月感觉到了一丝诡异,“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金玉妍想了想,决定试一试这个机会,她哭着跪了下来,“福晋,妾身们肯定是遭人害了脸,还请福晋明查。”
王爷不理会她们,但福晋看起来好像还有那么善良,所以她决定赌一赌。
那她肯定赌错了。
涂山女娇扬起嘴角,冷笑道:“本福晋自己被谋害的事情还没有被查清,怎么有空查你们的呢。这脸毁了便毁了吧,反正你们又不侍寝,没人看你们俩。”
这话实在是冷酷无情,让在场所有妾室都大吃一惊。
金玉妍和青樱心里可害怕了,这说出这样的话,那是一点贤惠也不想装了,若是被发现了,她们不得被福晋针对死?
富察褚英胆子小,捂着自己的肚子不敢抬头看也不敢动。
高曦月不怕的,她知道福晋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涂山女娇放下茶盏,淡淡开口道:“没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三人在瑟瑟发抖的气氛下离开了正院,高曦月留了下来。
高曦月:“福晋您别生气,王爷对您那样好,一定会查出来的!”
涂山女娇也终于露出了一些笑容:“我知道。”
高曦月:“福晋,我想弹琴给小阿哥听。”
涂山女娇:“好呀。”
悠扬美妙的琴声从正院传出,让王府紧张的气氛松散了不少。
弘历也听到了,问王钦:“又是月格格在给福晋弹琴吗?”
王钦:“是的,王爷。”
弘历点了点头,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嗯,月格格对福晋挺有孝心的,是个好孩子,福晋这么久心情不畅,爷也忙着查案,有月格格在身边,福晋也不会太难过,不会枯燥乏味了。”
王钦也附和着弘历的话,“是啊,这些格格里,就月格格服侍福晋最勤快了。”
王钦知道弘历的心思,虽然王爷在夸,也不过是夸而已,王爷对福晋情根深种,就算其他妾室再如何,王爷也不会去其他处。
而后,弘历也没说话了,继续审问。
……
关于请安的事,就算涂山女娇做再大的动静,弘历也任由涂山女娇去,福晋是主子,妾室是奴才嘛,只要不出格,想怎么样都行。
那涂山女娇查了出来,自然就会帮忙。
富察氏在宫里的人多,这点子事情吩咐下去,很快就能办好。
很快,在涂山女娇的帮助下,弘历领着王钦由着蛛丝马迹寻到了阿箬的头上。
王钦:“王爷,奴才在阿箬姑娘的床边发现了麝香粉末的痕迹,还有,阿箬姑娘的脚印也和几位太监房里其中一个脚印有很大的重合,且阿箬姑娘在六天前,来过正院请教过素练姑姑一些杂事儿,还有.....”
这五六个证据甩了出来,阿箬毫无还嘴之力,只能跪着磕头哀求,“皇上!奴婢是冤枉的!请王爷明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