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打着手势道:“此平安结,一生只编一次!”
帝玄尘如获至宝,双手捧着红艳艳的平安结:“颜颜,我,我没什么可以送给你的。”
汐颜摇摇,手势道:“不需要,此生,只愿你平安。 ”
帝玄尘半跪下在她面前。
双手捧着她面部的轻纱,抚摸着脸庞。
帝玄尘面具下的双眸,闪着浓浓爱意的泪光;
“此生,只愿你开心快乐,是我没用,帮不了你,更救不了你。”
汐颜摇摇头,“你已经帮我很多很多了。”
牢房之内,仿佛只剩二人世界,身后的北木恒宛如空气。
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作痛。
分别时,帝玄尘始终笑着,安慰她:不必担心,我很好。
汐颜被北木恒推着离开了牢狱。
回去时路过从正堂,
见到血淋淋的一幕。
婢女躺在刑板上,满身是血。
“砰砰砰!”
手腕粗的庭杖落在身上,血流一地,婢女已然昏死过去。
跪在两侧的十几名侍女和家仆,头埋在地上,身子已经抖成了筛子。
“侯爷,人已经昏死过去。”持仗的家丁向南宫愠殇禀报。
南宫愠殇坐在太师椅上,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
“弄醒,继续打!”
一盆冰凉的水泼在婢女身上,醒了过来。
虚弱的祈求着南宫愠殇:“侯爷…饶命,奴婢知错…了。”
汐颜认得她,小菊,
是最凶厉的那个婢女,她经常在背地里嚼舌根。
“你见过小姐真容没有?我见过!”她昂着头自傲的继续跟一群侍女说着。
“她脸上有贱奴的烙印,嘎嘎嘎……”
“啊!!真的?”
“嘘!你们小声点,不要命了?”
小菊满不在乎的道:“怕啥!她又不会说话!我还听说她是太不要脸了,纠缠圣上才被圣上送去敌国的!”
“原来是这样?那也够可怜的。”
小菊吐了口瓜子皮:“呸!这等下贱的货色,有今天也是报应。她如今这样,看哪个男子肯要她。”
“小菊,我们是下人,怎能在背后议论主子?”
“去去去!少在这贬低自己,她比我们高贵不了多少,还不如我们长得好看!这等下贱的货色还敢打圣上的主意,她也配跟皇后比。”
“就是!你们忘了她当年被游街示众是时候吗?啧啧…要是我真的没脸活下,早一头撞死了!”
“她现在废的不能再废了,真是报应!!”
汐颜深知,府里的下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甚至有时候还对她不敬,都是殷绾柔指使。
这些污秽之语,对她也没有丝毫不受影响。
因为,对她而言,这世间本就凉薄。
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小菊的求情并没有换来南宫愠殇的怜悯,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聒噪,把舌头拔了。”
“啊!!!唔唔……”
凄惨的叫声,让跪在两侧的下人,浑身打颤,黄色液体顺着下体流出。
听说小菊死后,尸体被吊在下人住所院中三天,以儆效尤。
经此一事。
府里的闲言碎语也少了,下人们对她也尊敬了。
能猜想出,此时暴怒的殷绾柔正在发火。
……
“仙长请。”
南宫愠殇恭敬的将道袍老者请进闺房。
老者鹤发白须,身姿修长,道袍翩翩,略有仙者风骨。
她晃神儿间,一根金色丝线已经缠绕在手腕。
老者摸着胡须,眉眼略显满意。
“恢复的不错,只是这身体……”
南宫愠殇紧张的心提到了桑眼儿,
“仙长,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给另妹服药,不敢有一丝怠慢。”
“侯爷不必紧张,老朽的意思是另妹的身体还是孱弱,寒冬将至,但凡一点寒邪入体,都会落下病根。”
金线收回,两人走出房间,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
仔细竖起耳朵,也听不清。
院中,两人时不时的投来异样的目光。
搞得她心里像有只好奇的小喵将要跑出来。
送走仙长,南宫愠殇不紧不慢的走进来。
“圣上册封你为郡主,三日后举行册封大典。”
杀意从她眼底闪过,又恢复如常,继续看书。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圣意难违,况且,这是他欠你的。”
他欠我的可多了,
区区郡主,谁稀罕!!!
当初为了扶持他登上帝位,搭上了整个罗圣门。
“阿颜,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个。”
她信了。
“等局势稳定,我便封你为后。”
她也信了。
看见他和殷绾柔举案齐眉,“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朝堂局势还需要太师来稳定。”
“阿颜,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们才是心有灵犀。”
长渊的纵容,使殷绾柔更加得得寸进尺,“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