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神生,寿命无尽,遇你何曾悔?
十万年前,对你动心起,便已情根深种,你我相识数十万载,其实…你知我对你的情,那时的你…一心护苍生,于此,我便随你身边,将那份情隐于心底最深处。
你说…你要护卫生灵,我便默默相随,直至你带领整个神界重新回到上古时期的辉煌。
万年前,诛魔之路,神魔大战,你与他目光交汇,语中话语以道明心意,眼中的纠结,心中的煎熬,我了解,我都了解,其实我…又何曾不是?
诛魔路上我不愿你参战,便是不想失去你,只遗憾你不知,十万多年的思恋,有多苦?却未曾想到,为了苍生抛弃他的你,更苦!
犹记得一万年前,你与他魂散天地,在我面前…而我能做的,又岂是承受失去?
漫漫神生,万年等待,数不清的日夜煎熬,终于…终于…在一万年后,在灭神大阵下…你获得了转生…而我亦在得知你复苏,忍下心中狂喜,抛下一切去寻你…可给我的却是他又一次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你要我怎愿?怎甘心?
你的选择…抉择…我皆愿去做?只是,你可否知道有一人亦为你情动,为你肝肠寸断。这跨世情殇,我又岂未经历?
回头…你已然不在…我的那份情…便只得隐于心处。
万年深情,何尝变过?山河倒转,亘古皆变,爱你从不渝。
这场禁之爱,我当真是痛到无法呼吸,难以言喻…
这苍生…我替你护,只是你能否,莫再弃我而去?
冀梧抱住因思念过度跌倒在地的澈寒,幻出神力,为澈寒减轻痛苦。
突然,澈寒紧攥衣襟喷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冀梧惊得慌忙抱下澈寒,化为流光飞回了神界。
见着吟浩哭成这个模样,忘尘的心亦好疼好疼,那被带走的是他的阿姐啊!亦有他们看着长大的妹妹,让他岂不疼?
可…他的君,他深爱的君如此落寞如此痛苦,让他再疼,再撕心的心亦哭不出来分毫。
这一刻,这一时,这一瞬,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哭得跌坐在他怀中君身上。
君心吾心,君未老,君意吾意,情万载,生死不渝,虽死不悔!
回到魔界的血若林抱着莫离,进入戮神殿,绕过外殿行至内殿,将莫离抱向偌大的榻上,幻动出两根泛着黑气的黑色锁链,把锁链捆上莫离的双手,接着又从榻尾幻出两根锁链,捆上莫离的玉足。
莫离紧咬下唇,眉目锁紧,却发不出一声。
绑完莫离,血若林俯身压下,怒火已到无法平息的地步:“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插手?”
瞧着他脸上的怒火,莫离却无法说出一句,只因她的穴道被他封了去。
莫离松去紧锁的眉,别过头,躲避着血若林那盛怒的目光。
血若林拧过莫离的下颚,他的眼睛怒火中烧,好似喷发的火山,灼热而强劲。
“你为什么要逃?你不是答应我了吗?只要我不设结界你就不会逃…”
她的目光躲闪,眼神飘忽不定,不愿直面他的眼睛与那狂怒之下嗜血的面孔。
忽然,血若林阴冷一笑:“既然你那么喜欢逃…那我便让你起不了榻,让你与我承欢之乐!”
莫离顿时悟了什么,瞳孔如铜铃般扩大,无言的惊愕和骇惧写在她的眼中。
莫离挣扎着想要挣开锁链,迎面是他已开始撕扯着她的衣物,莫离眉头紧锁,仿佛不愿再发生那个关系,她的手腕凝聚起力量,却也在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画面中,一位白衣翻飞、衣诀飘飘的男子残忍的吸食了一位紫衣少女,无论少女如何哀求,那男子却仍听不见,仍将那少女吸食殆尽、直至魂散!
手腕凝聚地力量越多捆在手腕的锁链锁得便越紧,直叫莫离震不开这附加了血之力的锁链。
闻见他低于耳畔道喘息,莫离只觉已躲不了这又一次的性欲,便是缓慢闭上眼,褪去了手腕凝聚地力量,由着那件事情的发生。
耳鸣之间,他道:“你这只小狐狸,真是让我爱到了深处。”
话落之际,床帘随之而落,衣衫皆褪,肌肤与肌肤之碰,汗珠滴落,紧密相缠,发丝与发丝的触碰,十指相扣,掌心紧连。
床笫之间,娇嗔地叫声,眉宇的紧锁,身间之人的强势。
隐约之间她的低声:“疼…”
指腹之处,他咬住她的右肩:“受着,这是对你的惩罚。”
……
“放开我!”
红姻甩开亡凃拽着的手退至一边墙边。
亡凃不急不恼道:“我劝你安分点,跟我进内殿。”
红姻咬牙道:“不可能!”
亡凃无言,拂身走了过去,双手抱起红姻。这突如其来地举动惊得红姻瞪大了瞳孔,失神了片刻。
“放我下去!你干什么?你放我下去,我不要进去!”
“放我下去!”
“你…放我下去!”
进入到内殿,亡凃将红姻放至榻上,红姻站起一瞬,亡凃便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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