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睿?”文老王爷看着不远处刚刚回来的乔睿喃喃道。
感觉,,,看他有些眼熟?
贺祁御不动声色的看向文王爷,敏锐的察觉出他的心思。
“文叔可是见过他?”。
文王爷摇摇头,眉头轻轻皱起“没有,但总觉得有些熟悉!可还真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
或许是年纪大了,他实在是回想不起来。
而另一边,,,
乔予安把椅子倒放,盘腿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子上,两只胳膊晃悠悠的耷拉下来。
“他们是北陵官场之人,其中两人,是北陵皇室,是因为被人追上,身受重伤,,,”乔予安乖乖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他们暂时留在家里养伤,等七皇子好一些后,应该就会离开了!”。
“那位身穿绛紫色长衫的男子,是皇家人?”乔羽辰把被褥都铺好,坐在床上,看向自家妹妹问道。
他在看到贺祁御的第一眼,就察觉他的身份不一般。
听妹妹说过后,第一想法就是,他是皇家人。
“嗯?嗯!对!他是北陵的摄政王。”乔予安点点头,神色有些慌乱,她现在一想到贺祁御,就心慌的不行。
乔羽辰作为她的亲哥哥,怎会看不出自家妹妹的不对劲儿。
他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自家妹妹和那个摄政王,只怕是旧相识!
不过,他没有急切的刨根问底,得知他的身份后,便点点头,没有给自家妹妹压力。
他不急,大哥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
见哥哥没再问,乔予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乔羽辰回来后,乔予安就成了哥哥身后的小尾巴,哥哥走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按照往常,她先将点心分给长辈们后,便拿着点心跟在哥哥身边。
“哥,你这次外出,可有见过什么好玩儿的事?进了南燕,哦!不对,如今应该是元赤了!进了元赤地界二里后,要渡河,哥哥可有捞鱼儿吃?”。
她吃着以往最爱的点心都堵不上他的小嘴儿,叭叭的说个不停。
一只小手儿拉着自家哥哥的胳膊不停的歪着脑袋询问。
她原本也是可以跟着一起去的,就是因为当初那波杀手闹的,家里人怕她路面会惹来杀身之祸,便不许她下山。
爹爹娘亲和爹爹刚刚离开的那几日,乔予安几乎每天都能梦到他们。
乔羽辰任由她拉着自己,很是耐心的一个一个的回答她的问题。
“嗯,一路上倒是见了许多稀奇的物件儿,河里的鱼儿倒是没什么特别,倒是虾子,鲜得很!只可惜那东西不易保存,没能带回来给你尝一尝。”
乔予安听着哥哥的话,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馋,,,
“那哥哥,过些日子你带我去坐船捞虾子好不好?”她先前吃过虾子,不过都是冬日里捞上来,放在碎冰里运过来的,定是没有活着的新鲜。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坐船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儿,刚刚上船的那几日,晃得头痛,母亲吐了好些日子!”乔羽辰看着自家妹妹笑道。
“不怕不怕!只要能吃着虾子就行!”在乔予安的观念里,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才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美食的。
“那哥哥,你们可采回来了药草吗?那里的山是什么样的?同家里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会生长出药虫呢?”
乔予安自己没能亲眼见到,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便拉着哥哥问个不停。
“采回来了,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比咱们家要高上许多,环境恶劣上许多,至于药虫,,”乔羽辰拉着自家妹妹来到一边,躲开不远处那些陌生人的视线。
在怀中掏出一个平安符,和之前乔予安送给贺景的那个一模一样。
“嗯?”乔予安的大眼睛圆圆的,看看自家哥哥又看看他手上的东西。
“你的平安符不是丢了嘛,这是母亲又缝的,此次去采药,恰巧得了几株药虫,这里面有三株,记着,千万不能在丢了!”。
乔羽辰亲手给自家妹妹戴上。
乔予安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符,看向自家哥哥。
低头的一瞬间她瞧见了哥哥手腕处已经结了痂的伤口。
“这是怎么弄的!”乔予安捧起哥哥的手,从手腕到小臂肘部都是擦伤的痕迹,全褐色的血痂,她心疼坏了!
“是不是采这东西的时候弄的?”她记得,三叔三婶需要的药草根本没有需要到危险的地界采摘的,唯有一样东西,就是自己脖子上的药虫。
“只是不小心刮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儿,过些日子就好了!”乔羽涅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为了让妹妹放心,还抬手碰了一下。
“你看,都不疼!”
“哥哥,对不起~”想到自己骗了他们说药虫丢了,她的心就开始难受,羞愧的低下头。
因为自己“丢了”药虫,哥哥这次才会为了自己采药虫受伤。
怪不得当时自己跟哥哥说药虫丢了的时候,哥哥一点儿也不心急,而是非常淡定的说了一句,“还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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