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晨曦照亮了天际,将黑暗驱散,为新的一天拉开了序幕。
文夫人以身子不适为由,并未去赴宴。
得知乔予安也一起去后,她欢喜的不得了。
自打这丫头去了韫柔那儿,仲槐和韫柔之间的话都开始多了起来。
尽管多数都是商议着怎么对付那小丫头。
临走,乔予安拎着“贺礼”上马车前,信誓旦旦的朝贺祁御扬扬眉,保证自己能完成任务。
贺祁御缓缓扬起唇角,点头。
得到他的回应,乔予安呲着大白牙就进了车内。
“驾~”
直到马车消失在拐弯处后,贺祁御才转身回府。
丞相啊丞相~
不知这份大礼,你能不能满意呢?
马车上,,,
乔予安略显局促的坐在文仲槐和韫柔的中间,大眼睛一会儿偷瞄一下文仲槐,一会偷看一下韫柔。
气氛不对啊!
文仲槐双手环胸,不顾形象的倚在马车边。
眉头轻轻皱起,脸色难看。
猛地抬起手撩起帘子朝外看去,不着痕迹的瞥了韫柔一眼,没好气的朝外面的贴身护卫喊道
“念今,快一点儿!”
“可是!世子,咱们的车走在大街上,会撞到人的!”外头的念今忐忑的回道。
今儿主子这是怎的了!
文仲槐再次偷瞄韫柔一眼,见她没事儿人一样,按照往常,她就该出言阻止了!
“我说快点就快点儿!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说罢!又不停地偷瞄韫柔。
念今在外头真是左右为难“主子,咱们,,,”
“撞了人小爷我赔!小爷赔!”文仲槐的心烦气躁瞬间压制不住。
念今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呢?
韫柔怎么还不说话!
平日里他都是一副纨绔的样子,这是乔予安第一次见到这一面的文仲槐。
她不由得坐直了身子,缓缓的往后靠,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偷偷的看向韫柔姐。
难道是吵架了不成?
而坐在另一边的韫柔则是与文仲槐完全相反的状态。
韫柔目不斜视,没给文仲槐一个眼神,反倒是朝乔予安说道。
“你饿不饿?这是秀儿准备的点心,你尝尝!”她的声音柔和,没有丝毫波澜。
文仲槐愤怒的视线“唰”的一下停留在乔予安的身上。
乔予安:怎么办,救救我!救救我!
“好!”乔予安在文仲槐的视线下硬着头皮拿起一块儿栗子糕,放进嘴里,咬一口,极为捧场的说道。
“嗯!真好吃~”
随即看到文仲槐能杀人的眼神,乔予安懂事儿的把糕点往另一边挪“世子要不要尝尝?”
这个台阶儿给的那叫一个及时。
文仲槐臭屁的点点头“那,小爷我就尝尝吧!”。
可她的手刚碰到点心,韫柔便迅速的把点心挪回来,直接把一碟子点心放到乔予安的手上。
“这是叫秀儿特意给你做的,你吃!他不吃!”
乔予安看向韫柔,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什么情况?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乔予安忍不住抖个激灵,冷,真冷!
文仲槐见她连看都不看自己,那叫一个气呦!
“为何我吃不得?”
韫柔:,,,
“为何不理我?”
韫柔:,,,
文仲槐作势就起身。
乔予安还以为他气势汹汹的要打人,上去就把他摁下去。
举起拳头威胁他“打女人的男人都不算男人啊!我打人可疼啊!”
“打,,,你想什么呢你!”文仲槐被她搞得一头雾水。
作势就要把她拽到另一边坐下。
拽了好几下,愣是没拽动,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乔予安:笑话,老娘的底盘怎么说也练了十几年了!
文仲槐狠的咬牙切齿,干脆不拽了,歪着身子朝韫柔说。
“昨日是我对不住!你莫要动气!”
乔予安一听,看看韫柔又看看文仲槐。
哎呦!是她不懂事儿了嘿!
连忙坐到另一边,把韫柔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文仲槐:算你懂事儿!
“昨日,是我口无遮拦!你莫要往心里去!”文仲槐语气格外真诚。
这还是二人成婚后,韫柔第一次生气!
韫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我知昨日是什么日子,也知你心里不痛快!但我希望,以后,无论什么时候,请你保留一些理智,莫要因为一时的用气,毁了整个文府!”
昨儿个是已经去了尧家姑娘的生辰。
韫柔不会蠢到去吃醋。
她之所以生气,只是因为,他那些将王府推上风口浪尖的话!
“你放心!我会事事以大局为重!”文仲槐听了她的话,心中莫名闪过一丝失落。
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等着看戏的乔予安被他们的光速和好震惊到,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