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领命把自称师爷的人带了下去。
开始时这名师爷还嘴硬,说自己是师爷,姐夫是县令,死活不说,老高也懒得给他墨迹抽出腰间的刀,让人把他的手压在桌子上,一刀砍了下去,这名师爷顿时就屁滚尿起来。
老高并没有直接砍在他的手上,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他还没有乱杀无辜的习惯。
“行了!看把你吓的,这次只是吓唬你一下,要是你还不说实话,那下一次这刀是落在桌子上,还是落在你的手上那就不一定了!”
师爷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一般,他还想继续叫嚣:“你耍爷爷!”可看着乌黑发亮的陌刀,他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
“我说我说!李拢村我有影响,这事要从两个月前开始说去,去年我们县也有人家响应朝廷的号召,种植冬小麦,两个月前收割冬小麦,我们大人就带着我们下了乡,去村镇看冬小麦产粮情况,这一转就转到了李拢村,刚好遇到姜凤芹和她相公在地里割小麦,我们县令就上去搭讪。”
“这位两位乡亲,你们今年种了多少亩冬小麦啊!和种植春小麦相比收成如何?”
“原本姜凤芹夫妇并没有留意到我们这行人,我们大人也只是上去随便问问聊聊家常,只是当姜凤芹站起身寻声看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大人就看直了眼,姜风芹实在是太好看了,我们都没想到在那乡野还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自那日起,我们的大人就像丢了魂一样,沉迷于姜凤芹的美色,无法自拔。看到大人如此痛苦,我们于心不忍,便出了一个计策:将姜凤芹的丈夫抓去服徭役。然后,我们又以她被人举报不守妇道的罪名,把她抓到县衙审问,实际上是把她抓来送给大人。”
老高听到这里,气得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立刻杀了眼前这个师爷."
"那姜凤芹现在在哪里?"
"在大牢里。那妇人性格刚烈,宁死不屈从于我们大人,所以大人就把她关进了大牢,想磨磨她的性子。"
老高又问:"那她的丈夫呢?被你们送到哪里服徭役了?"
师爷听到这个问题,开始支支吾吾,不敢明说。
老高预感不妙,厉声问道:"说!她的丈夫怎么了?"
师爷身体一颤,颤声说:"死了...死了..."然后立刻跪地求饶:"好汉饶命,这都是我们大人指示的,和我无关啊!"
老高怒目瞪着地上的师爷手上的刀都有些饥渴难耐了,可他还是忍住了,他怒吼道:"我问你,是谁给了你们狗官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强抢民女,残害百姓?"
师爷再次跪地磕头求饶:"好汉,饶命啊!我不敢说,我真的不敢说啊!"
老高都被气笑了:“哼!你不敢说是吧?看来是你怕他却不怕我,那行,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说着他就举着陌刀朝师爷的脖子砍去,这师爷怂啊!就这么一吓他连忙求饶
“好汉我说,我说,我说了后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老高的刀悬而未决,师爷见状再也不敢讨价还价,如竹桶倒豆子般,将县令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听完之后,老高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这简直是对朝廷的公然挑衅!
原来,这个所谓的县令竟是个冒牌货,真正的县令早已被他们秘密囚禁。而他们背后倚仗的,竟是高居知府之位的叔父,这位假县令正是仗着叔父的权势,三年前将上任的县令囚禁,自己取而代之。这位知府不仅与当地的驻军将军结为翁婿,还与朝中权贵有所勾结,俨然是南平地带的土皇帝。
秦瑜听完也直接被气笑了,她直接让老高带了几个人押着师爷去把软禁的正县令救出来,自己则带着剩下的部曲直接闯进了县衙,那些捕快衙役哪里是这些部曲的对手,一个照面全都被打趴在了地上。
假县令也被部曲拖了出来,瘫软在公堂上瑟瑟发抖,刚刚被抓的时候他还想奋力反抗,被部曲狠狠的一脚踹在了肚子上,然后拿出御林军的腰牌,只是给他看了一眼,他就直接吓的魂飞魄散,瘫软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还是被部曲们拖出来的。
秦瑜看着他这副鬼样子,也懒得审冷声说道
“我们既然能直接冲进来抓你,那肯定是掌握了你所有的证据,我告诉你要想天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你们事情败露了,老实招供,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这假县令也是被这么突然的袭击吓到了,一时乱了分寸,就把他自己做的坏事全都说了一遍,当他说完自己和知府大人的关系后,他才反应过来,对啊!自己叔父可是知府,他一定有办法救自己。
他刚想要硬气一下,就被人拽着手,在他的罪状上画押,然后秦瑜就让人把他拖到了衙门外面,也不分场地了,当着所有路过和围观的百姓面,将假县令罪证念了一遍,念完又当着还在惊愕中百姓的面,一刀砍下了假县令的脑袋,假县令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还在想他们不敢杀自己,就发现天地旋转,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子,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这些部曲们原以为在场的百姓会怕,没想到等百姓们反应过来后,却高声欢呼起来犹如过年一样喜悦,而人群中,不知从哪里跑来了一条野狗,叼着假县令的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