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三老爷见管家这样顿时就怒了,猛的放下杯子
“天塌了吗?让你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管家缩了缩脖子
“三老爷,不是天塌了,是三少爷被人欺负了,还是你自己看吧!”
说着管家就把信递给了李三老爷,李三看完顿时大怒,直接把面前的饭菜桌子给掀了,跳舞的女子们一个个吓的花容失色。
“都给我滚,够给我滚下去”李家三老爷怒喝道
这些女子见状哪敢反抗啊!一个个慌慌张张的退下了。
“老三,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气急?”
老三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大哥
“大哥,你可得为老三做主啊”
李老大白了他一眼
“瞧瞧你这什么样子,发生什么事,你先说来看看!”
李三爷怎么说的出口
“大哥还是你自己看吧!”
说完他把信拿过去给了李老大
李老大看了一眼李老三接过了他手中的信看了起来,这一看他也是气的屁股冒烟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一个黄毛丫头竟然敢当众羞辱我们李家人,真的是不把我李家人放在眼里。来人派100名部曲去安南县,我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有何能奈。”
李家老二从地上捡起信件看了看,也是头脑发晕气血往头上涌,不过他还没失去理智
“大哥,三弟且慢,这事我们还需商议一番才是,贸然过去怕吃亏的还是我们啊!”
“二哥,他都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了,你还有空在这里说商议?”
李老大经李老二这一打岔,也冷静了下来,他伸手打住李老三的话
“老二说的对,之前是我们小看了他们,没有部署好就让泽尘去了,这次我们要好好计划一番,争取一击即中”
李老三见李老大也这么说了:“那大哥,二哥你们说怎么办?”
李老二想了想说的:“这秦瑜只是个村姑丫头片子,居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对她下手容易,可书坊斋还是两个爵爷的产业.....”
老三:“二哥,你就拉倒吧!那两个泥腿子也能当爵爷?我看就是陛下糊涂了”
老大老二并没有制止老三这么说,似乎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的。
半晌后老大开口了:“老二,老三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皇上亲封的男爵,我们不能随便动他们,我先书信一封给家主,把我们这边发生的事给他讲清楚,让他向朝廷施压,把造纸作坊交出来,我们这边想办法阻止他们往外售卖一张纸!”
李老二点了点头
“好!那就这么办,明天我去安南城去会会书坊斋那个张爵爷”
“二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李老大没有反对,三兄弟又商量了如何阻止作坊生产,以及等书坊斋营业后怎么给他们添乱,随后就散去了,没多久一快马从李家府邸疾驰而去。”
而秦瑜下午也给部曲们重新做了部署。
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上午秦瑜来到了在建的陈家府邸
“王叔,这宅院什么时候可以完工啊?”
王木匠笑着回答:“再由三天就可以了,现在该弄的该建的也都弄好了,只要把屋里的废渣清理一遍就可以了”
秦瑜点了点头在陈家大宅转了一圈,这是一座两进的寨子,虽然不是城里三进的院子,但面积却比三进的院子还要大。
等到转完王木匠问:"怎么样?还满意吗?“
秦瑜点了点头:“很好,很好!辛苦你们了”
王木匠挠头:“这有啥辛苦的,我们本来就是干这活的”
秦瑜点了点头离开了陈家新宅,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是大晴天”
她没有去造纸工坊也没有去印刷工坊,直接朝坪西河坝走了过去,她已经半个月没去河坝那边了,坪西河坝历经一个半月全都加固完成。
秦瑜来到刚站到堤坝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即使现在河堤加高了,但也明显看到了水位的不正常,她加快了脚步,走到百亩水稻田边,田里的秧苗长的非常茂盛,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朝溢洪道走了过去,也就是之前她让加固加高的豁口。
走到溢洪道处一看,她心凉了半截,就说新修的河堤看不出水位高低,溢洪道这里看的再清晰不过了,她大概估计了一下,水位足足下去了将近1.5米。
她问跟着的部曲:“河坝里的水位下降没人发现吗?”
四名部曲对视一眼后,一个部曲回答道:“守田的兄弟十天前回去说过,说百亩稻田挺费水的,每天河坝里的水都噌噌的往下降,当时我们也以为是田里用水,也就没有在意没上报。”
秦瑜也觉得是自己疏忽了,没有告知他们注意水位,她继续带着部曲往上游走,这一走她就看到上游有人在挑水浇地,在农村浇地是正常的,最近坪西村的村民也经常在浇地。
秦瑜没有理会继续往上游走,走到山坳处后,心更凉了
“我记得插秧我们来的时候,这水位还在山边上吧?”
部曲点头:“是的老大,就在山边那颗大石头边上,现在山上也没水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