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统大将军口中的诱惑之言,子江并未在意,其身后半碗村的壮汉们,也根本无一人有丝毫心动之意。
此刻,子风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根本不在乎的笑意,并与年老的子江对视了一眼,眼中之意极为明确。
子风一眼便知晓了子江的心中所想,当然,子江从子风看向的自己的眼神之中,也懂得了子风之意,便也开口言笑道:“陆统大将军,我们身为山中的柴夫、过惯了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柴夫生活,可不懂得什么管理之道,我们还是在此做个上山砍柴的柴夫吧”。
子江道言笑,也便是当作了拒绝,陆统大将军自然懂得其中之意,心中甚是惊讶,就连陆统大将军身旁的武将二人,也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深情,显得不可置信。
“荒唐,竟敢拒绝国君之主的口谕,那可是无上的荣誉,你们可知,你们拒绝的是何等大的财富,就连我们的陆统大将军,想求都求之不得的美事,就被你们如此简单几句言笑,给拒绝的”。
武将之中的其中一人,似乎很是气愤,但又不敢太过的大声。
面对武将之中其中一人的气愤之言,子江以及身后的半碗村之人,也只是随口一笑了之,毫不在乎的模样。
“我们的追求不同,只懂得弑杀,欺软服强的你们,是无法理会我们心中所想的”,已然见识过皇城之中的权贵,为了争权多时,而行弑杀之举的悟道子风,也只能无奈的连连摇头,极为淡定的言语道。
“不可多言,老伯有此决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且半碗村之中,可是存在悟道之人的,他们的追求,自然不是我们身为普通的平凡之人,所能揣测理解的”。
陆统大将军提醒着其身旁的武将二人,也就在此刻,陆统大将军,以及其身旁的武将二人,心中才有了莫大的忌惮,脸上的颜面之色,也突然改变,显露出了害怕之意。
从陆统大将军,以及其身旁武将二人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害怕之意,似乎能够看出,他们对于此前对半碗村之人的突然出手,感觉到非常的后悔害怕,随即便开口道歉着说道:“老伯,此前对你们无礼出手,并非我们的本意,我们此前也并不知你们便是半碗村之人,将你们当作了挡住我们去路的山中柴夫了,我们可是听闻半碗村之中存在悟道高人的,就是不知,半碗村的那位悟道高人,此刻身在何处,还请老伯在那位悟道的高人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此前只是无心之举呀”。
陆统大将军,在开口道歉的同时,两眼在半碗村的广场四周不停的扫视,极为担心此前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失去了理智,忘却了半碗村存在悟道高人一事,与半碗村之人的出手,会引来那位其不知的悟道高人的报复。
“陆统大将军,你们三人此刻又为何如此惊怕呀,似乎心中有什么隐言吗,不过你们也无需担惊受怕,我们半碗村的悟道之人,一直都在你们的面前,只是你们没有发觉而已”。
子风身为悟道之人一事,如今基本已是人尽皆知的,子江也便不再有丝毫隐瞒,示意着身旁的子风说着。
陆统大将军,以及其身旁的武将二人,甚至就连那些未曾见过子风,不知子风模样的行商买卖之人,都在子江言语的同时,齐刷刷的看向了甚是年少都子风,并且都显露出了极为骇然之色,显得不可思议,难以理解。
“老伯,这位少侠便是传闻中的悟道高人”?陆统大将军甚是疑惑的轻声询问道。
“怎么,有何不妥之处吗”,子江一脸笑意的说着。
“少侠如此年少,功夫也的确了得,远胜于我,此前我也便是因为少侠的功夫,而有所震惊,被吓得不敢有出手的举动,只是其是否太过年少了一些,与我心中所想的道风之貌,相差甚远了”。
陆统大将军,甚是尴尬的言笑着,但极为小声,心中虽有疑惑,但甚是谨慎,并不是因为其疑惑子风悟道之人的身份,而是因为子风得实力,的确深不可测,远在自己之上。
“陆统大将军无需疑惑,风儿便是你们听闻中的悟道之人,我想,你们三人此番前来,始终目的,也便是为了寻找传闻中的悟道之人而来吧”,子江一针见血的言语道。
聊到此刻,陆统大将军也不再表现出此前的担惊受怕之意,倒夜显得轻松乐不少,言语道:“不瞒老者之言,的确如此呀,我们此番而来,可是受我们国君之主的委托,偷偷出了皇城,特地赶到远离皇城数千里的深山,便是为了寻到世间罕见的悟道之人而来的”。
子江从陆统大将军的言语之中,听出了神秘之意,且口谕只为可被旁人知晓的表面之言,实则来此另有目的。
于是,子江便打断了身为武将之人,陆统大将军想要说出口的神秘之言,将之三人引入了半碗村接待行商买卖之人商讨买卖之事的大厅之内,并唯独留下了子风,交代半碗村的其他壮汉,进入各自管理的店铺之中,继续做着买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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