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子江抱拳行礼之际,陆统大将军身侧的其中一名武将之人,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怒语了起来,甚是一副官家武将的霸道作派,根本没有将柴夫模样的子江一行人放在眼中,在他们看来,子江他们的柴夫身份,实在太过渺小,根本比不上此前好奇将他们围堵得无法骑行的行商买卖之人道地位,也根本没有与之交谈言语的必要,一副目中无人的讥讽嘴脸。
子江与其身旁随同的半碗村的几名壮汉,突然面对此人的霸道怒言,显得有些无奈。
在半碗村壮汉的眼中,此名为陆统的大将军,以及其身侧的两名武将之人,虽然看上去极为壮硕强悍的模样,但在他们的眼中,实力却显得极为平常,根本不足以与半碗村之人霸道怒言的实力。
只是子江与半碗村之人,一向对于旁人的不友好霸道怒言,讥讽的嘴脸,并不会立即将心中的不满表现在脸上,且半碗村之人,历经数百上千年的穷苦柴夫生活,也早已看惯了这些无脑之人的丑恶嘴脸,依然极为随和的言语道:“我们这就让开,只是你们不是想要见见半碗村的主事之人吗,我们便是,不知三位官家有何要事呀”。
此时,站立在半碗村后山之巅的子风,也已察觉出了那其中一人所表现出来的霸道讥讽怒言,顿时眉头紧皱,心中甚是不悦了起来,猜想到这三人今日来者不善,极有可能来寻半碗村麻烦的。
至于子风所听得极为清楚的,被唤作皇城大将军到言语,子风也根本没有在乎,并不惧怕身份高贵之人的挑衅,以及那三人接下来可能做出的挑衅之举。
甚至就连面对陆统大将军的子江一行人,也根本不会惧怕从未有过耳闻,更加没有见过的皇城权威之人,可能做出不利于他们的挑衅举动。
也的确如柴夫模样的子江所猜想的那样,那名为陆统的大将军,依然如一开始那般,表面始终保持极为随和的模样,却任凭其身侧同样跨坐在高大马背之上的武将二人,肆意妄为的怒言讥讽,一副表里不一的丑恶模样。
“如此狂妄的柴夫之人,竟敢冒充我江楚国山中小村的主事之人,此等繁华之地,岂能是你们能够冒充的,你就不怕犯了欺瞒君主之罪,将你们统统打入死牢,秋后问斩吗”。
面对依然跨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其中武将一人的恶狠威胁之言,不免让半碗村之人想到了过往前来骚扰他们半碗村的强盗们的恶行嘴脸,同样的骑着高头大马,同样的霸道。
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今日这三人,却为皇城之中的霸道权威之人,并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下方甚是不起眼的,柴夫模样的子江一行人。
面对高高在上武将三人的恶狠威胁之言,子江也再没了言语,不再想要与之交谈的意思,且以他们半碗村如今人人几乎打通了体内奇经八脉,村中壮汉们几乎人人都是习武巅峰状态的功夫实力,还真不会惧怕了面前比那强盗还要恶狠霸道的武将三人,也等待着想要看看那恶狠武将口中之言,到底想要将他们如何处置,如何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将他们打入死牢,甚至秋后问斩的恶狠威胁之言。
“这不是我们江楚国皇城所在,扬川城统帅,陆统大将军吗,此人在皇城之中一向霸道,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如此偏僻的山中小村来了”。
此时,在半碗村广场的中央,也有一些往来在江楚国皇城扬川城之中,做着买卖的行商之人,认出了陆统大将军,以及其身侧一同而来的两名武将。
“此人可是扬川城中,国君之主最为信任器重之人,此人今日能出现在半碗村这样的偏僻小村,怕不是早就知晓了如今半碗村的情况,想要将之取代不成”。
“是啊,就怕是日后半碗村,又要沦为了以往无人问津的山中小村喽”。
然而,陆统大将军身侧,依然跨坐在马背之上的武将二人,却在围拢众人的议论之下,突然发起了狂来,爆发出了体内甚是强悍的内力。
顿时之间,两股无形的内力劲道,重合叠加在一起,产生出了极为强悍,双重威力的内力劲道,在半碗村的广场中央扩散开来,直接将众多围拢在周围的行商买卖之人,以及他们所驱赶的马车货物,镇退到了半碗村广场四周店铺的墙角,并纷纷倾倒在了双重内力劲道之下。
只是此刻的子江,以及半碗村跟随在子江身后的数名壮汉,却依然纹丝不动,对于如此霸道的挑衅举动,依然镇定自若,只是内心都极为不悦,若不是面前挑衅三人为皇城而来的武将,早已被半碗村的壮汉从高大的马背之上,一拳击倒在了地面之下。
爆发出内力劲道的武将二人,在看到子江一行人,依然纹丝不动,毫不在意的模样,顿时内心极为不悦,产生了想要将面前子江一行人打倒在地,给予痛恨教训的无耻心态。
只见得武将二人,突然从马背之上跳起,抡起大拳,竟然同时向站立在最前的年老子江,使出极为强悍的内力劲道,猛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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