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面前如十岁孩童般大小的猴子,并没有阻拦子风收起骨刀的意思,反倒是在看到子风手里的那把晶黑发亮的砍柴刀时,似是想起了什么,其长满猴毛的脸上,表情也有了些许的变化,不再像此前所见到的嘻嘻哈哈的猴子嘴脸,开始变得老成严肃了起来。
猴子的面部神态还未完全改变,子风就上前一把抱住猴子已趋于严肃的脸,扒开了猴子的嘴,并急匆匆的问道:“你那神奇的口水还有没有了,再给我来上几滴呢”。
猴子无奈的一把推开了子风的手,赶紧后退了几步,开口道:“没了,那也不是什么口水,可是吸收了日月精华所形成的天水,此水需要很久时间,在吸收足够的灵力之气后,才会再次产生一滴,兴许是十年,五年,一年,若是灵力之气足够浓郁,也许一天便可形成一滴,只可惜,昨天给了你一滴恢复消耗的灵力,现在我也只剩下一滴,若是连这一滴也给你的话,我便没了天水的滋养,我恐怕再难活到下个千年天水形成之日,我若是还留有一滴天水为引的话,便可在我口中源源不断形成天水水滴”。
子风此刻显得极为骇然,大惊失色,当然,子风并不是被猴子口中所提到的天水的神奇而震惊,他没有想到面前的猴子,能够如此流畅的说出人言,感到非常的稀奇而震惊,并再次上前摸着猴子的嘴巴,似是挑逗的说着玩笑之言:“好神奇哦,猴子竟然开口说话了,还如此流畅,还活了千年之久,你是怎么办到的,能不能教教我,我也特别想长生,活得更久”。
猴子并没有退让,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子风在他的脸上好奇的摸来摸去,只是其长满金色猴毛的脸上,显露出了有些厌烦嫌弃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休得无礼,要不是此前我忘记了一些事情,你早与那千年之前,前来抢渡天水的那人一样死了”。
子风自然识趣的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是不是那个叫子道老者呀,他是被你打死的呀”?
“不错,在我的记忆中,千年之前,前前后后来到此山之巅的,有好几个像你一样的人类修道之人,要么被我打跑了,要么就是被我给打死了,要不是此前你帮我摘了那几颗桃果,恢复了些许千年之前的伤势,你也会被我揍得很惨,好在你又念出了我不知忘记了多久的那句分身口诀,才能让我想起了分身的使用之法,至于你所说的那名为子道的修道之人,我并不知晓是哪一个,但我清楚的记得,这把黑色的刀刃,是我在千年前从寻找天水的那人手中得来,只不过当时那天水,已经被我藏在了口中,那人便想来抢夺,还想将我击杀,只可惜,那人并未能如愿,最终被我打成了重伤,还遗留下了这把黑色的刀刃在此处,我索性就将这把黑色的刀刃带了回来,当作了纪念,再后来的事情,你应该就是知道的了,因为此前我与那人对决之时,受伤也很严重,便退化成了一只如今小猴的模样,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猴子,也并不是你们人类修道之人口中所说的什么成精妖兽,我可是灵猴,灵猴懂不懂”。
如此看来,子风口中所认为的猴子,在看到子风手中的黑色刀刃之后,便恢复了此前的记忆,并且,在看到子风之后,显露出了对人类一贯的反感。
子风在看到猴子此刻所表露出来的反感之色,并未感到丝毫的害怕,并不担心面前的猴子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友好的举动,反而玩笑似的调侃道:“灵猴不还是只猴子吗,有什么区别吗”,子风说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于子风哈哈调侃的笑声,猴子似乎并不在意,并不像子风所认为的那些在山林之中所见过的野猴一样,显得非常的暴虐,也并未如猴子口中所说的,向千年之前一样,看到人类修士前来便会将之斩杀,由此可见,此灵猴在经过千年的失忆、孤独之后,其暴虐的心性也产生了变化,不再像千年之前那么残暴嗜杀,只是依然不太想搭理子风而已。
子风哪肯就此放过猴子,可不能放任猴子爱答不理的模样,继续追问道:“你活了至少有千年之久,你有名字么,还是本就叫猴子”,子风说完依然毫不掩饰的继续笑着,被猴子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得根本就停不下来的笑。
猴子见子风笑得如此毫无忌惮,甚是不悦,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脱口说出:“我就叫子道”。
子风顿时一愣,两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没有想到,此刻不苟言笑的猴子,竟然占起了自己的便宜,做起了自己的先祖来了,子风心中岂肯让猴子得逞。
子风想来,臭猴子竟然能够如此厚脸皮,假装那也就怪不得自己说些难听的话了。
子风假意不开心的质问道:“你怎么能叫子道呢,你不叫子道,子道可是我祖先的名字,你的名字叫猴子,是一只厚脸皮的猴子,长了一身毛道猴子”。
然而,只有十岁孩童模样的猴子,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的记忆告诉我,我的确就叫子道,我清楚的记得,千年前,在我与你们人类修士斗法之时,那人不讲武德,在被我击伤临死之际,耍了一些手段,将自身一部分灵魂进入了我的体内,想司机夺取我的身体,只是可惜,此人的一部分灵魂,在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才发现,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