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极为无奈的张景师兄弟七人,也只能无奈的还手,要将昆山派的一行人给赶出七星山,然而,昆山派那一行五人的实力实在强悍,张景师兄弟七人的实力根本就不敌昆山派那一行人,在张景师兄弟七人的联手之下,都不是昆山派一行五人的对手,被昆山派一行五人直接给打得不敢再有还手之力。
待到最后,昆山派的那五人在七星山上整整打闹了数日,在确信七星山的张掌门,的确不在七星山,已处在闭关之中后才下了七星山,并且约定,半年之后等到张掌门出了关,再来完成切磋比试之事。
按照当时的约定,这半年之久也已结束,此时正是昆山派那一行五人,约定前往七星山切磋比试的时间。
张景、周霞等师兄弟一行七人,可不想在此刻遇见那昆山派之人,当然,他们也的确是惧怕昆山派那一行五人的实力,加之,此前他们已见识过昆山派掌门的实力,他们的师傅张峰掌门也早已出关,若是昆山派之人真的想要切粗比试,张景师兄弟七人,还真有些担心他们的师傅张峰掌门也不是昆山派掌门的对手。
张景师兄弟七人,今日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山林小道之中,能够碰见昆山派的那几人,心中顿时都恐慌了起来,提高了警惕,若不是今日他们奉命必须前往半碗村,早已掉头躲避迎面缓缓走来的昆山派那一行五人了。
张景的师妹周霞,有些担心的问道:“大师兄,我们要不要躲避一下,可不能与昆山派之人正面遇见”。
“师妹无妨,我们与之其实并无仇怨,加之今日我们并不在七星山内,就算他们想要与我们的张掌门切磋比试,那也得在我们七星山上才可完成之事,就算我们与之正面碰见,也无需担心什么,此处如此多的往来之人,昆山派的那几人也不敢对我们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师弟师妹们无需担心,我们只管前行便是”,张景在向他的师弟师妹们提醒之下,便极为谨慎的带头向半碗村的方向走去。
随着与昆山派一行五人距离的拉近,张景师兄弟7人也更加的紧张了起来,显得极为心慌,眉头紧皱,随时准备着与迎面而来的昆山派之人碰面对决。
与张景师兄弟七人缓缓迎面而来的昆山派一行5人,似乎也早已看见了他们,并认出了张景他们为七星山之人,随着他们距离的拉近,昆山派的五似乎也显得极为慌张,脸颊之上汗珠直冒。
此刻昆山派的这五人,还处在极为严重的伤势之中,特别是昆山派的扎西掌门,在晌午时分被子风打伤之后,伤势极为严重,此刻连走路都需要两人搀扶着,若是被迎面而来的七星山张景等人发现他们已经身受重伤,对他们展开报复,除了他们之中没有与半碗村之人比试的二人可安然离开之外,恐怕就连扎西掌门都会死在七星山七人之手,昆山派一行五人此刻心中极为忐忑,极为害怕迎面而来的七星山的那七人会对他们动手报复。
然而,相互之间都极为担心的七星山张景师兄弟七人,以及受伤非常严重的昆山派扎西掌门一行五人,在他们迎面相见的时候,都表现得极为冷静,互相之间虽都有所准备,但都没有一人敢拔出腰间配剑指向对方,没有任何一人动手,在他们相互碰面之时,也只是极为客气的相互打量招呼了一番。
特别是被两人搀扶着,受伤极为严重的昆山派扎西掌门,在看到张景之时,立即就挣脱了搀扶住自己的两人,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非常客气的向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行了深深的一礼,但并未开口说话,扎西掌门一旦开口说话,便会在张景等人面前展露出深受重伤之事。
张景师兄弟七人,在昆山派扎西等人的行礼之下,也立即深深的回了一礼,但他们七人也并未有任何一人敢发出任何言语,只是眼看着昆山派一行五人若无其事的离开了他们得视线。
待昆山派那一行五人走远之后,周霞这才开口疑惑的说道:“师兄,昆山派的那几人好像有些不正常,似火是受了伤的状态,尤其是那扎西掌门似乎伤得不轻”。
“的确如师妹所讲,我也看出了扎西掌门的不同,今日扎西掌门呼吸急促,极为不顺畅,这明显是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势才会有的状态,虽然扎西掌门强制压制了自己的伤势,不被我们发觉,但根本无法掩饰其极为紊乱的气息”,张景也极为肯定的说道。
张景的其余师弟师妹五人,似乎也从昆山派扎西掌门不稳的气息中发觉到了异样,也都看出了扎西掌门以及受伤之事,其中一人开口不解的说道:“也不知是谁有如此能耐,可将极为蛮横的扎西掌门给伤得如此之重”。
张景说道:“昆山派扎西掌门的实力不凡,能将他伤成如此之人,此人实力也丁当不凡,可不是我们几人能敌的”。
“如此看来,昆山派扎西掌门,应该是被某个我们所不知的隐世宗门的高人给打成了重伤,就是不知那隐世宗门处在何处,我们可否知晓”,张景的另外一名师弟开口说着,好像挺了解此处山脉之中那些不为人知的隐世宗门一样。
就在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行走在林中小道,谈论的间隙,前方依然陆陆续续有不少马拉的木板小车,以及不少的行商之人从他们身旁经过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