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堡镇最为繁华的中心位置,有间极为豪华的三层酒楼,上面赫然写有心悦酒楼四个大字,显得挺有气派,此楼也是不算太大的宣堡镇上最高的楼,坐在心悦酒楼吃饭,可欣赏此地极为美丽的山脉风景,整个宣堡镇也是一览无遗,可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行人。
然而,此刻在心悦酒楼三楼的楼梯进口,正被两名极为彪悍的强盗把守着,阻挡进入心悦酒楼的食客上到酒楼的三楼用餐。
其中一名长相彪悍、满脸恶相的强盗,正一把抓住一名准备进入三楼的食客的衣领,瞪着两眼恶狠狠的吼道:“你眼瞎呀,没看到我们当家的在楼上吃饭啊,给我滚下去”,说着就一脚将这名食客给踹到了楼下,这名食客也只能自认倒霉,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来,两手护着被撞的青一块紫一块非常疼痛的后腰,一瘸一拐的独自往酒楼门外走去。
心悦酒楼的掌柜见到如此一幕,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悄悄的向这名已经走出酒楼的食客打着招呼,说些安慰的话,无奈的摇着头,叹着气,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哟……”,简直是敢怒不敢言。
虽然酒楼门口的伙计还是不停的在大街的中央,见人就往酒店里拉,希望平日里常来心悦酒楼吃饭的那些人,还能一如既往的进到店里吃饭用餐,哪怕提出今日半价之类的话,那些路过心悦酒楼门口的行人依然还是避而远之,躲得远远的,都生怕会惹祸上身,无缘无故被黑虎山的强盗们暴揍一顿。
刚来到宣堡镇上也就一两日的黑虎山的强盗们,此刻正坐在心悦酒楼的三楼大厅准备用餐,为首的正是黑虎山的大当家,二当家史杰、三当家许成分别坐在强盗大当家的两侧,他们三人共坐一桌,其余十多名强盗都是三五成群的分开坐着,都是一脸恶相,旁人一眼便能看出他们这些人都非善类,特别是有些眼力之人,刚踏入心悦酒楼,准备上楼用餐的那些人,没等那看守的强盗发话,就早已赶紧退了下来,逃离出了心悦酒楼。
也许是强盗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听得其中一名强盗大声喊道:“伙计,赶紧的,怎么还不上菜,爷爷们都快饿死了”。
这名强盗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踩着楼梯蹭蹭蹭的走了上来,只见三、五名伙计各自端着早已准备好的酒菜,分别将强盗们的桌上摆得满满当当,就生怕有丝毫的怠慢,惹得强盗们不愉快而大发雷霆。
心悦酒楼的掌柜也立即跟了上来,毕恭毕敬的来到身宽健壮,满脸横肉面露恶相的大当家的身旁,面露微笑极其低微的问道:“大当家的,今日的饭菜分量如何,可还满意,若是不合黑虎山弟兄们的胃口,我命伙计们重新准备”。
黑虎山大当家放下手中的酒碗,还算客气的笑着对掌柜的说道:“这菜勉强能吃就行啦,就是这酒稍微差了点,不太合口味呀”。
其余强盗听到他们的大当家如此一说,也都纷纷放下手中的酒碗,跟着起哄道:“就是,拿这破酒出来给我们大当家的,糊弄鬼呢”。
掌柜的见状,连忙向在场的强盗们解释道:“大当家的,这酒可是我们宣堡镇年份最久最好的银杏佳酿呀,小的可不敢拿些不上档次的来糊弄大当家以及黑虎山的众兄弟的”。
当然,黑虎山的大当家并没有理会心悦酒楼掌柜所说的话,拿起面前的酒碗一饮而尽。
心悦酒楼的掌柜也不敢再多言,往后退了几步,心中自然也非常明白,这是黑虎山的大当家在故意刁难,没事找些借口而已,好让心悦酒楼的老板,王府的王老爷知道,要是没有达到他黑虎山的要求,他黑虎山的这些弟兄们可不答应,不会离开心悦酒楼的。
倒是坐在一旁的二当家史杰,假意带笑着开口说道:“掌柜的,到你们王老爷的府上多拿些好酒来招待我们黑虎山的弟兄们,今日要让我黑虎山的兄弟们喝个够,可千万不能坏了我这帮兄弟们的兴致,不然我可就要亲自到你们王老爷的府上去拿了”。
心悦酒楼的掌柜哪里敢说出一个不字,更不可能扰了黑虎山强盗们的兴致,无论如何也是要将黑虎山的强盗们好吃好喝的留在心悦酒楼内,不会让他们随意就前往王老爷府上的,心悦酒楼的掌柜也只能硬着头皮连声答应了下来。
就当心悦酒楼的掌柜极为不悦的走下楼的同时,刚到一半得时候,正好上来两名清瘦,留有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
这两名中年男人的打扮极为熟悉,就和强盗三当家许成的打扮穿着完全一样,都是身穿深青衣袍,腰间配有一把七星长剑,一眼便能看出他们二人与强盗三当家出自同一宗门,都是来自七星山的人,其中一名正是黑虎山的强盗们,下山抢劫山下村民之前,与三当家鬼鬼祟祟接头之人。
这二人一进到三楼,在看到黑虎山的大当家时便大步走了上前,同样极为恭敬的行礼道:“大当家的,好久不见,二当家、三当家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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