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床边缘躺得笔直,中间隔了老大的距离。
君若撇撇嘴,去拉朝暮的衣角:“你近一些。”
朝暮拍掉君若作乱的手:“你睡相不好。”
可不是吗?之前睡着睡着就缠了上来,扒拉开就哼哼唧唧的,又会缠上来,八爪鱼都没她难缠。
君若噗嗤笑出了声,她滚了一圈半,将手和腿搭在朝暮身上:“反正睡着了也这样,你先适应一下。”
朝暮的身子僵了僵,不受控制地往玉镜瞧去。
君若侧躺着,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浅浅,细细密密地喷在她的脖颈上。
朝暮受不了这画面,手指一动,夜明珠黯淡了下去,满室归于沉寂。
“朝暮,我想在木棉树上做个秋千。”君若的声音在寂夜中格外清晰。
没有光,感官便在黑夜的驱使下无限放大,她的鼻息是热的、潮的,说话时呼出的气息也是,落在朝暮的脖颈间时便发酵成闷热。
朝暮的呼吸也乱了,她微微偏过头,救下了可怜的脖颈,脆弱的喉结就这么暴露了出来,随着吞咽轻轻滑动了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