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朝嘴角一勾,拉着席夕夕往审讯室走。
镇长被气笑了,在堂口镇好久没遇到这么不懂事的人了。
方家,哪个方家?这里可没听过什么方家?
这时,一位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进来。
方清朝微笑着向爷爷介绍道:“爷爷,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夕夕。”
方老爷子上下打量着席夕夕,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夕夕啊,真是个好孩子。你们放心,有我方家在,没人敢欺负你们!”方老爷子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谢谢爷爷!”
席夕夕人还是处于懵逼状态。
【所以这是见家长了?】
方清梅盯着席夕夕这嫂子觉得有趣极了,表情丰富多彩。
高文博见方清梅那表情,一脸无语,这就有趣了,她内心世界更有趣!
“方知青,席知青。”高文博礼貌问好。
席夕夕尴尬笑道:“高知青回来了?”
【怎么没多关几天!】
高文博:呵呵,熟悉的声音……
镇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群人,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这些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公然无视他这个一镇之长的存在,在审讯室里旁若无人地寒暄起来。尤其是那个小老头,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了不起,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镇长心想,哼!他以为他是谁?不过就是一个靠做生意发家致富的商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跟他这个镇长相比?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极点!他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面子也挂不住了。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今日后还做什么镇长!
可是他不知道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也有你们说话的地方?”
镇长平日嚣张惯了,此时比平日更甚!
张扬名暗道果然蠢货都是勇敢无畏。
方老爷子头发花白,暗红中山装外套让他添了几分气血,他用力戳了下手里的拐杖。
“哦?想必同志身份不简单吧,审讯室都能随便进出。”
镇长轻哼一声,白志文做了他多年秘书,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挺身上前道。
“老头子,你眼前的可是堂口镇的镇长周至远同志,说话放客气咯。”
方清梅笑道:“爷爷,镇长是很大的官吗?比包爷爷官还大吗?”
方清朝嘴角微勾,包爷爷,京市监狱长。
“人家可是镇长。”
方清朝的话惹笑了方家人。
周至远火气上头,这群人胆子大了!竟敢笑话他!
白莎莎面露不屑。
“小老头儿,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出来装大呢!也不怕那身子骨垮了。”
“呵呵,希望白小姐一直这么伶牙俐齿!”
方清朝整张脸乌云密布,方清梅也不遑多让。
“都说穷乡僻野出刁民,这话还是有点道理的,高文博这女人太恶心了,我都快吐了。”
方清梅钻进高文博怀里,一副被恶心坏了的样子。
【姐妹!你能不能把你放在高文博胸肌上的手拿来再说话呀!想占便宜就明说!】
高文博本来面色不虞,那姓白的恶心到他的小姐了,可席夕夕的话让他反应过来,抓住胸前作乱的小手,甚至惩罚地捏重了些,警告地看了眼方清梅。
方清梅尴尬一笑,这人怎么聪明了,之前这么占他便宜,他也傻不拉叽的不知道呀。
她瞪了眼白莎莎,真是晦气!
方清朝看到席夕夕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高文博那胸肌上,心中不禁泛起不满。他伸出手轻轻遮住了她的双眼,然后弯下腰凑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觉得他的身材很好看吗?别着急,今晚我会让你好好欣赏个够。但是现在,你可不许再盯着别的男人看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霸道,却又充满了宠溺。
说完,他还故意轻咬了一下席夕夕的耳垂,惹得她浑身一颤。
【作死哦!男狐狸精勾引人,还好没人看见!】
高文博:我看见了!小家主真是烧透了!
被挤到边缘的张扬名:我也看到了……
王勇军觉得眼前这位老者熟悉极了,但又实在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能让他有印象的,不是管他的就是他管的,既然他管的没这号人,那……
王勇军还在各种回忆,方老爷子到底是哪方人物。
“清朝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到堂口镇,方家暗子便来和我说你们在警察局。今日你们二人不该在民政局吗?”
方老爷子侧着身子问道。
“你孙媳妇差点被绑走,一个人怎么结婚?现在别人不承认绑架你孙媳妇这个事儿。”
方清朝冷声道。
方老爷子不敢置信。
“大孙子,你现在这么没用了?自己媳妇都保护不了?”
方清朝冷笑一声:“您在开什么玩笑,您今日不来,这事儿就不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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