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统领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殿内走去,有史部尚书作伴,他活下去的机率大了,所以他决定进殿冒险一试
……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朏朏听到楚长悦说要把活人弄到空间在原地转了几圈:“主人,人要弄到空间可是可以,只是不能像你与男主子一样醒着,你最好让男主子配点药效强的迷药,吃一副可以管个十天半个月就行”
朏朏一双胖乎乎的爪子不安地甩动着,最后难为情吐出一窜字:“主人,如果,如果,你怕迷药对人身体不好,可以把人交给我,我有办法让人昏睡,只是送进来只之前必须是昏迷着的,还有每七天必须要移出去一个时辰,要不然,要不然朏朏会遭到空间反噬。”
楚长悦得到想要的答案,当即就同上官晨商议,最迟后天就把姨祖母放到空间带走,理由都是现成的,上官晨的师父就在这附近,病人交给他老人这带回谷中医治。
丹阳城今晚就会戒严,这会西陵帝暂时没有想起来两位舅公,谁知道那个疯子想到他们二位后,会做出些什么事来,楚长悦不想把舅公他们置于危险,越早行动越好。
夜半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沉寂。
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露出月卫疑惑的面孔,他瞪大了眼睛,只见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衣、身材矫健的男子,他们的眼神冷冽,仿佛两把锋利的剑。
其中一人背上似乎背着什么重物,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急切地对开门的月卫说道:“快去叫月九到客房来,此人情况不好,七爷的消息他知道。”声音虽低,却充满了紧迫感。
月卫不敢怠慢,他点了点头,示意来人关门。
随后,他转身如飞,朝着西边的院子疾步而去。
另一名男子则重新返回门口,他警觉环顾了四周,确定无异常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大门。
月九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他几乎是两步并作一步,跨进了客房。
他的目光立刻被床上那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吸引,男子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生命反应。
月九心中微惊,迅速收敛心神,上前拉起男子的手,开始把脉。
谁知床上的男子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月九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月卫问道:“他这……他这是服食了五石散”
月九在询问之际,迅速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了银针,果断地朝着身旁两名男子命令道:“按住他,我要给他施针。”
两名男子反应迅速,其中一个猛然出手,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男人的后颈上,抽搐中的男子立刻如同被冰封一般,安静了下来。
月九对于同伴的举动,无奈摇了摇头,对此情景早已习以为常,并未分心去管那两个同伴,全神贯注地在男子身上施起针来。
那名劈人的月卫见床上的男子已经安静下来,这才缓缓开口:“我们不知道了可是服食了那玩意,看他这反应到是挺像的,我和月四在勾栏院附近搜寻七爷的消息时,他突然手持玉佩冲了出来,声称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在哪里。”
月九闻言,怒目而视,瞪了两人一眼,责备道:“你们就这样随随便便把人带回来了?”
另一名月卫月四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我们也不想的,当时情况紧急,不带着他走,我们也走不了。放心,一路上都给他喂了迷药的,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我们才来了这里。”
“月四,月十,你们最后祈祷身后没带尾巴回来,主子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老主子的怒火我们谁也承担不起”
月十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把其中一只手搭在月九的肩上,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知道,知道,不用你交待了,我们也知道主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月九给床上的男子施针暂时压住了毒瘾的发作,拿出纸张,刷刷写了一副方子,交待月四月十照看好此人,他去熬药,还好心交待两人最好找条绳子把床上的人捆起来。
月四与月十目光交汇在一起,真是觉得苦逼啊,忙活了一晚上,他们还饿着肚子,怎么没有一个人来给他们送点吃食。
“把人捆好,留下一个人守着,来厨房帮忙”屋外传来月九的声音。
“好勒,马上就来,还是九哥心疼我”月十欢快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楚长悦用完早餐的时候,从阿双嘴里知道月卫救了一个人回来,起先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阿双说:“小姐,月十说那人手里拿着莲花玉佩,与老主子画的图案一致”
“阿双,可知道,他的玉佩从何而来”
楚长悦总感觉事情脱离了掌控,一下子有了两位舅公的消息,又找到姨祖母,现在又有另一枚玉佩现世,让她不多想都不行。
“阿双,走,我们去看看救回来的那个人”
“小姐请随属下来”
不要说小姐怀疑事情不对,就是阿双也这样觉得,他们这些月卫,历经年月的寻觅,都未曾找到几人的踪迹,然而,自小姐踏入西陵的那一刻起,那些久寻不见的人仿佛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这种巧合让阿双也不禁产生怀疑,这背后是否藏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