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在听到那些人谈论关于公主、兄弟姐妹等话题时,心中不禁产生了好奇,于是多看了那妇人一眼。他发现那妇人虽然衣衫褴褛,但气质却与常人不同,这让他更加疑惑,多看了那妇人一眼”
“百草堂因着这些年同楚家合作的关系,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从军营回来后就到食为轩送了信,希望能引起楚家的注意。”
“没想到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等兄弟们溜进西郊大营的时候,才知道陈大夫见到的那个妇人遭了一顿毒打,奄奄一息,被人丢到了乱葬岗……”
要不是活了两世,楚长悦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不会有现在平静。
“你们如何确认那个妇人就是我的姨祖母秦婉清的”
阿双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整理药材的上官晨,想了想还是凑到楚长悦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并不是那些话上官晨不能听,只是涉及到女子的私密,何况那人还是小姐的长辈。
楚长悦听完,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她知道西陵皇室有一套特殊的认定方法,通过血脉来确认身份,而秦兆年早在多年前就将这些方法告诉了外出寻人的月卫。
楚长悦的表情变化,不仅仅是因为阿双所言,更是因为她听到秦婉清身体多处溃烂的消息,这意味着她的生命恐怕已经岌岌可危。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无法保持平静,内心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和不安。
“阿双,你去把之前给姨祖母诊治的月卫带来,让阿晨先了解情楚情况,一会我们准备下,带药去”
“给六夫人诊治的月卫就在外面,属下去叫他进来”
楚长悦没有想到,只是短短几年的时间阿双做事越来越周全。
阿双姐弟自从被楚长悦救回去后,就已发誓此生要护她周全,要成为她的眼,她的耳朵,秦兆年提起这个任务时,姐弟俩毫不犹豫地自告奋勇,接替了这个任务,来到了西陵。
阿双姐弟与楚长悦相处的时间虽然一年不到,姐弟俩却知道他们的小姐,心地善良,很是看重家人,当时姐弟俩心中就是莫名有种感觉,觉得小姐一定会到西陵来找余下的几位亲人。
如今,他们的猜测竟然成真了,这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要守护小姐,帮助她找到亲人的决心。
阿双快步走出房间,不一会儿,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子跟在阿双身后走进来,他的眼神坚定,面容刚毅,没想到这样的男子竟然懂医。
男子朝着屋内的两人抱拳行礼:“属下月九拜见主子,拜见姑爷”
“月九,你无需过分拘礼。你同阿晨详细说下那位夫人的病症,阿晨也好准备相关的治疗药材,另外,那位夫人的身体状况,是否适合移动?”
月九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道:“是,主子。”
他的声音清晰,带着一丝敬畏。
抬起头,详细地描述那位夫人的病症:“那位夫人脉象虚弱,身上多处溃烂,有的深可见骨,发脓的地方属下已包所处理过,效果甚微,那位夫人早些年应是受了严重的折磨,导致身体受到了极重的损伤。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可以说是油尽灯枯也不为过。”
上官晨与楚长悦并肩而坐,他们的面容都显得异常凝重。
月九在短暂的沉思后,终于开口:“那位夫人的身体,已经是油尽灯枯。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尽人事了。不过,如果要移动她的话,只要足够小心,应该没有问题。”
“主子,其实那里位里城郊,环境比较隐蔽,比接来城中好”
楚长悦闻言,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阿双,:“阿双,那个地方可够大”
阿双想了想,说到:“那里是一个小农庄,可以同时入住三十人左右,容纳我们现在这些人完全没有问题,月九有一点说的在理,那里清静,隐秘性也好,就算城中乱起来,我们想要出城比在城里更方便”
楚长悦食指轻叩着桌面,墨修远如果在这里,就会发现,他们俩人有同样的西惯。
“阿双,你同月九尽快安排一下,我们下午就去,如平那里适合养病,也方便我们行动,那我们就住到那里去。”
“接下来的几天,西陵皇城怕是不会太平,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我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
阿双听到小姐这样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
她虽然不是西陵人,却知道楚家当年发生的一切,她同样为楚家感到不值。而她,作为小姐最忠诚的护卫,自然希望西陵易主,她也想知道昨晚小姐还有姑爷到底做了些什么。
月九与阿双对视一眼,对着楚长悦开口道: “主子,属下先去做些准备” 说完抱拳告退,楚长悦点了点头。
书房内,气氛紧张而肃穆,“阿双,你说月卫发现的那两个人有可能是哪两位”
阿双站在楚长悦面前,声音低沉:“小姐,按照传来的消息,属下分析很可能是二爷和三爷。”
楚长悦眉头紧锁,她自然知道阿双所说的“二爷”和“三爷”指的是谁。
这两个人,一直是祖母与舅公心中最深的牵挂。
楚长悦问道:“阿双,你为何如此认为?”
阿双回答道:“根据月卫传来的消息,其中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