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所谓的舅舅,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我不明白我娘为何还对他抱有期望。她难道没有想过,能坐上皇帝宝座的人,都是心机深沉、手段高明之人吗?
祖母曾是尊贵的护国公主,却落得如此下场,我娘难道没有从她的经历中吸取任何教训吗?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我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只能尽我所能,护她不受伤害,看住她不要做出伤害身边人的事。”
小少年是楚长悦的弟弟也是楚家这一代最小的孙子楚长灏。
从小,他就知道母亲花在自己身上花费的时间和心思比姐姐多,他总是能得到母亲的各种宠爱和关注,而姐姐却总是被忽视。
他曾经试图和母亲理论,希望得到平等的对待,可是,母亲总是用一句简单的话打发了他:“你姐姐是女孩,早晚要嫁人的,你不一样,你是家里的男孩。”
他很清楚母亲的想法,男孩和女孩在家中的地位是不同的,女孩注定要嫁人,而男孩则是家庭的继承者。
母亲把更多的精力和期望放在了他的身上,他知道母亲并不是不爱姐姐,而是因为姐姐的性别让她无法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而他作为男孩,则肩负着继承家业、传宗接代的重任,因此,母亲才会对他寄予更高的期望和更多的关注。
楚长灏曾对母亲的偏心感到不满,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成为母亲的骄傲,成为家中的顶梁柱,让母亲和姐姐过上更好的生活。
可不管怎么努力,这些年母亲对于姐姐都是冷冷淡淡的,后来他才明白了母亲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女孩早晚要嫁人,嫁人了就成别人家的了,嫁出去的女孩就是泼出去的水。
他至今都无法理解母亲的想法,为何会如此重男轻女。母亲毕竟出身于皇家,身为皇家的公主,她应该更渴望自由。
可是,母亲的思想里一直奉行着男尊女卑,对男孩和女孩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他不明白母亲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更不明白她同样是女儿身却如此轻视自己的女儿。
这次姐姐成亲,家中招了上门女婿,这本应是一个喜庆的日子,楚长灏却不曾在母亲脸上,看到任何女儿成亲的喜悦与难过,她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回想起当初大嫂嫁到楚家来的时候,他清楚地记得,大嫂的爹,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在送女儿出嫁的那一刻,红了眼眶,他的泪水,无声地诉说着对女儿的不舍和关爱。
如今,母亲的表情与大嫂爹的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或许,对于母亲来说,这次女儿的婚姻只是生活的必然,早已波澜不惊,反正最后连姐姐的婚事都是祖母与大伯母一手操办的。
楚长灏抬头仰望,看着满天的繁星点点,,点缀在深沉的夜色之中,他眨了眨眼,试图将那眼底的泪意憋回去,今天是姐姐的大喜之日,那个他心中无比珍视的人,他是姐姐唯一的弟弟,他的角色是陪伴,是祝福,而不是泪眼相送。他告诉自己,绝不能哭。
“大哥,二哥,我娘为什么就不能像大伯母一样对姐姐一视同仁,我就算是楚家二房唯一的男孩,也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我去继承的啊,何况我姐也是她的孩子,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每次看到娘对姐姐的冷淡和忽视,我都感到十分心痛,我真的希望娘能够放下偏见,平等地对待我们。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我一直无法理解。难道就因为我是男孩,姐姐是女孩,所以待遇就应该有所不同吗?从小到大,我看着娘对姐姐的忽视和冷漠,心里总是很不是滋味。
我记得有一次,姐姐生病了,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她那时候需要照顾和关心,但是娘却只是看了一眼,把姐姐交给秋菊她们照顾,然后就继续忙她的事情了。我当时心里很难过,很想问娘,难道她不觉得姐姐也需要关爱吗?”
楚长灏躺在屋顶上,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他的声音时而激动,时而低沉,絮絮叨叨地述说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那些早已远去的岁月就在眼前。
楚长林和楚长风兄弟俩静静地听着,看着楚长灏那激动的表情,听着他的话语,说实话他们也无法理解小婶婶的做法,兄弟俩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困惑。
对于楚长灏来说,这些往事如此的重要,是他的心结,也是他的记忆。他们只能静静地听着,尽管他们无法理解,却愿意当个忠实的听众。
悦儿不仅是长灏的姐姐,也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虽然理解妹妹这么小的年纪就成亲,可情感里他们同样不舍,同样难过,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整个楚家,也只有小婶对悦儿的婚事不曾放在心在。
当初,小婶婶在祖母的建议下,同意为悦儿招上门女婿,这一决定,似乎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家里人都认为她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可当祖母宣布说悦儿的婚事已定时,小婶婶的态度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她突然变得很冷漠,对悦儿的婚事置身事外不闻不问,仿佛与自己无关,看着小婶婶的这种态度,祖母深感无奈,最后是祖母看不过去与长房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