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话音落下不过片刻,其中一位,便转身往庄内去了。
另一位则走上前来,谨慎相询:“敢问阁下是?”
李溯没搭理。
南宫灵倒是在一派安静中,撩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瞧了瞧车外的阵仗。
然后她就看到眼前的山庄大门里,飞出一道白色的身影。
那身影快如闪电,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门内掠至门外,并在他们的马车前站定。
南宫灵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相貌极好的青年,眉眼与欧阳锋极其相似。
不用想就知道,这必定就是他的兄长,白驼山庄这一代的庄主。
他
一出现,白驼山庄的这些弟子,便像是有了主心骨,瞬间挺直脊背,与李溯带的一干随从对视起来。
但他本人并不盛气凌人,反倒有一股沉静的气质。
只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他便蓦然抬手,朝面前的马车一拜。
“我弟弟离家出走已有半年,我遍寻不得,不想今日竟有好心人将他送回白驼山来。”他说,“某不胜感激。”
南宫灵:“原来他还是离家出走?”
怪不得对告家长反应这么大。
欧阳庄主又看了欧阳锋一眼,好像是在责怪,也好像是单纯无奈,说是。
这时端坐在车内的李溯终于开了口,说欧阳庄主不用着急谢我,你若知道我是在何处碰上的令弟,恐怕就不想谢我了。
欧阳庄主目光一震,再仔细一打量车前那些不卑不亢,似乎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的随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阁下……”他声音里有明显的紧张,“莫非是从宫中来?”
李溯的随从还是巍然不动,目不斜视。
虽没承认,但听到宫中二字,还是这个态度,已算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是他还不死心,又屏气凝神,朝马车方向看去,试图做最后的确认。
南宫灵莞尔:“你很聪明嘛。”
欧阳庄主差点当场跪下,再看向欧阳锋时,表情已经绷不住了。
满脸都写着你是不是疯了,跑灵鹫宫地盘去?
欧阳锋则垂下眼,有点倔强地开口:“是你说的,不准我在家中练蛇。”
“你那是练蛇吗?你那是为了蛇倒反天罡了!”欧阳庄主骂道,“好好的家传功夫你不练,非要去创什么蛇拳,你以为你是谁?”
欧阳锋当然不服:“功法难道都是凭空出现的吗?我为何就不能自创?”
虽然没创完,但这不是,已经被人夸很厉害了吗?
这么想着,他用余光瞥了车上的南宫灵一眼。
南宫灵:“……”
等等,所以灵蛇拳就是他自己创的,她昨晚感慨的疯子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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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憋闷了一夜,他们这一行人,也抵达了白驼山。
一百八十年前,欧阳家收拢白驼山附近势力后,便在此地建了一个门派,名为白驼山庄。
白驼山庄不是那种西域常见的松散势力,巡逻守卫十分森严。
不等灵鹫宫这一行人走到山庄门口,他们便已察觉。
随即派出弟子相迎。
那些弟子不认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后人,也不知道那辆华美的马车来自灵鹫宫,但光看这一行人的排场,就知道他们肯定不好惹。
于是态度也极客气,没摆什么大势力的谱。
但这种客气的态度在看到被点了穴的欧阳锋时,就戛然而止了。
“二庄主!”
“你们是什么人?把我们二庄主怎么了?”
李溯坐在马车里,面都没露,也不跟他们解释,只道:“给你们庄主通传一声,让他出来见我。”
他这话不是说给这些出来相迎的普通弟子听的,而是说给此时站在白驼山庄大门口,观望情况的两位长老听的。
他相信以那两人的内力,一定能听清。
果然,他话音落下不过片刻,其中一位,便转身往庄内去了。
另一位则走上前来,谨慎相询:“敢问阁下是?”
李溯没搭理。
南宫灵倒是在一派安静中,撩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瞧了瞧车外的阵仗。
然后她就看到眼前的山庄大门里,飞出一道白色的身影。
那身影快如闪电,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从门内掠至门外,并在他们的马车前站定。
南宫灵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相貌极好的青年,眉眼与欧阳锋极其相似。
不用想就知道,这必定就是他的兄长,白驼山庄这一代的庄主。
他
一出现,白驼山庄的这些弟子,便像是有了主心骨,瞬间挺直脊背,与李溯带的一干随从对视起来。
但他本人并不盛气凌人,反倒有一股沉静的气质。
只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他便蓦然抬手,朝面前的马车一拜。
“我弟弟离家出走已有半年,我遍寻不得,不想今日竟有好心人将他送回白驼山来。”他说,“某不胜感激。”
南宫灵:“原来他还是离家出走?”
怪不得对告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