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就是小蝶，小蝶也是姜月。只是姜月的神魂是人，而小蝶是蝶，这个小蝶不知道，苏正也没有任何发现。
小蝶走到苏正身边，握着他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早就和你说过，我就算回归本体，我依然还在。我所有的神魂和记忆都保存下来了，只是容貌是小蝶，但也不完全是小蝶，整个人就是我们两个的个体。”
突然，苏正心神一动，马上从界河底浮出水面，小蝶和九尾天狐跟着上来。九个游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界河上，一直围绕着这块区域游走。苏正知道这是梦境，当初自己只注意到黑衣魂族大能和幻影，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九个游魂，当时可是他渡杀戮之劫，对魂族的伤害巨大，魂族见着都是躲着的，他们怎么还往上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