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下觉得对方也是可以依靠的人了。
沙罗葵深吸一口气,虽然早有预判,但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出现了,实力相当捆绑销售的行为真是让人痛恨啊。
点了宇智波对面几乎必点千手,这种对立没有血海深仇都很难。
“我先看看情况。”
在没有看到实际情况下,他不敢夸海口,看到实际状况后,他无比庆幸幸好没有夸下海口。
在几只红眼兔子焦急的目光注视下,沙罗葵缓缓掀开血腥味浓重的床单,瞬间傻眼了:
真是一点没谦虚,吊着一口气,以战国这种十分粗糙的治疗,能吊住这口气都不容易,还是忍者身体素质好,硬撑着。
勉强能从凌乱的黑发中看到一只空洞的眼眶,他少了一只眼睛,或许被挖走了,或许毁坏掉了只能摘除了。
宇智波的眼睛总是遭人忌惮的存在。
这只是身体上最轻的一处伤,接连不断的刀伤,淤青,视线滑落到腹部的时候,手已经忍不住捏紧了。
那里开了足足有半个手掌长的口子,隐约可以窥探到裸露的白骨,再长一点,划开肠子多半是没救了。
战国条件有限,面对这种伤口除了忍者以外的人只能等死。
而就算忍者,在无法做到及时处理伤口,加上混乱的环境,已然有了感染的预兆,一摸身体滚烫,大概是伤口感染引发的发烧,嘴里嗯嗯都嚷着胡话:
“奶……冬天……”
几个宇智波望着少族长路上一直强调的希望,七嘴八舌急迫:
“怎么样,松下还有救吗?”
“拜托你了,沙罗少爷,你一定要救救他。”
平日里不善言辞的宇智波,这次恨不得一张脸上长八张嘴。
少年的沉默中,宇智波斑跪坐在他旁边捏紧了他的手,高傲的青年首次低垂下头,恳求道:
“拜托你,救救他,上一次战争后,松下家中就只剩下他一个和奶奶相依为命。”
他是一个家最后的一个希望。
想起了这些天照顾自己同族人一样亲近的老人们,沙罗葵缓缓动容,下定决心:
“那就放心交给我吧!”
他坚定的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忍具包中摸出一小包包裹严实的东西,在众中疑惑的视线中,挑出了被包裹最严实的针头。
这是依照以前的记忆打造的缝合针:
原本这种针是需要电解处理打磨的十分光滑的,战国没有这种技术,连针用的都是最老式的弯曲针,不可能达到后世的工艺。
以往能用来修护支离破碎的尸体,现在也能用来修补人的,每用一次都经过了高温消毒才放进最干净的地方保存。
没有配套的肠线,他费尽心思找的细度和韧度的差不多的一种丝线代替。
在一双双震惊又不理解却矛盾的给予信任的宇智波注视下,先处理掉发炎的地方,人在昏迷中反应不大,再一针一线开始小心地替缝合伤口,这是比绷带更快的止血方法。
“像缝衣服一样缝补伤口,真的假的?!”
是何等神奇的技术。
可当沙罗葵打下最后一个外科结,用苦无干脆利落的划断,没有了让人恐惧的血肉翻滚,抹掉血污,只剩下干净整的一条线。
再将手缓缓覆盖上去,温暖的绿色查克拉显现,床上的人气色从灰败肉眼可见的变好,抬手线虽然还在,但伤口却有明显的好转,淤青消散,眼眶的血红也少了不少。
少年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蓝条太低被抽空了:
“他暂时没事了,要静着。”
宇智波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几人想伸手去扶,宇智波斑近水楼台眼疾手快人一步,率性接住了,族人的存活让他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如同插入刀鞘的利刃,关切道:
“沙罗你还好吗?”
虽然少年没有露出和那天治疗自己一样痛苦的表情,明明这个伤口更严重一点。
“感觉不是很好。”
本来不问还好,一问他下意识可怜兮兮,毕竟没蓝条还是挺痛苦的。
斑平静的看向怀里双手已经熟练的扒拉上自己衣服的某人,像只树袋熊,他想自己应该是要生气的,应该狠狠的说教一顿对方不能得寸进尺……
“斑,真没力气了∽”
沙罗葵直勾勾的狗狗眼圆溜溜的一动不动,梅开二度:
“可不可以送我回去,嗯?”
自己都那么努力了,有点奖励很正常完全没有错!可爱修狗会有什么错!
宇智波斑意外的发现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嘴唇上下一碰,他清楚的听到自己说:
“随便你好了。”
旁观的宇智波们看着自己的少族长一脸不悦地主动将人横打抱起送回去……
等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
不知不觉潜移默化下觉得对方也是可以依靠的人了。
沙罗葵深吸一口气,虽然早有预判,但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出现了,实力相当捆绑销售的行为真是让人痛恨啊。
点了宇智波对面几乎必点千手,这种对立没有血海深仇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