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是离了神明无法存活的小孩子,只有婴儿才会毫无知觉。”
“他们该学会自保了。”太宰神情严肃道,这一刻他的眼神冷冽而深沉,像是翻涌着无数的情绪,给人一种无法接近的冷漠感。
“这,钟离,你也是这么想的吗?”达达利亚无法劝阻太宰,只好将希望寄托到钟离身上,只有钟离能够安抚他,抑制住他仿佛无底深渊的恶意。
钟离作为璃月名义上的君与父,不仅承担着安排璃月走向和安全的义务,更是太宰的保护伞。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愿意陪伴在太宰的身边,教导他安抚他。
“没错,是该让璃月的人意识到危机感,而且我们心里有数,不会真的让魔神跑出来的,只是一点小小的提醒而已。”
钟离声音淡淡道,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他的脸庞还有几分寒霜。
“算了,这件事情你们随意,只需要别把事情闹得太大了,到时候真的魔神现世,反倒不好解决的。”达达利亚颓然放弃道。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重点,他们两个还真是互相补足了对方的另外一部分。
太宰凉薄且温柔,容易陷入痛苦之中,钟离就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保护。
他们两个人一个轻灵而疯狂,另一个就宽厚而暴力。甚至在是思想方面也严丝合缝的一致,一个建议一个附和,一个不安另一个就用行动证明。
一行人在商量着具体的事宜,只有太宰认真的在吃饭,他看着眼前的大块牛肉,想吃但是吃不着,用刀子切了半天,都没能切开,于是又非常顺手的递给身边的青年,“钟离,你来。”
和胡桃叫他小钟的语气有点像,领导面对下属的语气。
“好吧。”被点到名字的钟离对他很是无奈,如果不是太严重的事情,大部分时间他是愿意顺着他的。
取过刀叉的钟离很是顺利的把牛肉割成一块一块的,所以他为了方便太宰吃好,将块头切的更合适一些。
太宰这次还是老样子,只要是看到新来的品类,就抓着钟离给自己讲解了一大堆,就算是重复的内容,他听一百遍都假装自己记性不佳,一转眼就把他之前讲过的业务忘了个一干二净,其实只是想延长和客卿相处的时间。
“所以你是把那些都忘记了?”
钟离似乎有些不解。
“哎呀,年纪大了记性就容易不好,多体谅嘛。”
“……”真正年纪大的甚至不敢说话。
钟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厚重,仅仅是听着就让人如沐春风,不过太宰全程都在盯着他的脸看,根本没注意听。
他们在室内没有交谈多久,就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口探了半个脑袋进来,在看清太宰也在身边时,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笑容,“客卿,你申请的外出出勤我允许了,不过千万记得不要光顾着谈恋爱哦,业务也要多上上心哦。”
钟离点了点头,意外的没有拒绝她的说辞,“没有问题。”
“嘿嘿,你们出去玩的愉快。”胡桃走的时候朝着太宰挥了挥手,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只是申请外出这件事情他怎么不知道,还是说钟离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去处。
“外出,你?”太宰环起胳膊,质问道。
“不只是我,还有你。”钟离看向太宰治。
“一会我们去见一个人。”钟离沉声道。
“嗯,谁?”太宰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对于钟离的卖关子行为,他只有表示随意,反正他不是多么好奇。
与钟离随行的好处体验到了,就是他也可以放下担子,不必事事自己操心,终于可以闭着眼睛走路,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无需作为,因为钟离就会安排好一切,还有就是可以到处长见识,甚至今天还能有人请吃饭。
和钟离一同步入雅间,他看着此处的建筑,古典而华贵,室内的每一处都是精心布局过的。
太宰承认此刻的自己就线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他坐的挨着钟离的位置,趁着钟离拿起一盏茶啜饮的时候东摸摸西看看。
然后就假装一不小心地摸到了一双大腿,坚硬而有韧感,被包裹在手感极佳的名贵黑褐色布料里。
“哇哦。”太宰惊叹着这神奇的手感,还以为男生的腿会是硬梆梆的硌手的感觉,没想到意外的有质感,而且因为腿型修长骨肉均匀,摸上去甚至还有些韧感。
“……”钟离没说话。
他好像大庭广众之下被占便宜了。
虽然但是,不可以随便触碰,因为会很怕痒。
然后钟离就慢悠悠的放下手中茶盏,一把抓住太宰不断作乱的小手。给他拿了下来握在掌心里。
大概没想到会有人敢冒犯他,但是真的被冒犯了他也没有现象中严厉而生气,大概并未把太宰当成外人。
“别闹。”钟离的声音沙哑道。
“我们在这里等谁啊,等饭凉?”桌子上的饭菜都摆了一大桌,全部钟离和自己现点的东西,本来还担心二人没有摩拉的问题,这里的消费恐怕要把他俩抵押在这里半个月都不一定还的清,好在钟离安抚他会有人来付钱的。
“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