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大懒吧,”大鲨鱼懒洋洋的说,没看到蛋果妹震惊害怕的脸,真是令鲨失望。
“好特别的名字,”蛋果妹郑重点头,它还以为会是“阿格”,“阿陵”,“阿兰”这种的。
就像在赌/场碰到的龟侍者。
“是啊,我的同族都叫些格啊兰的,我不喜欢,”大懒平静说道,“我有一次听见拿着会发光石头对着我们的人类说,我们是睡鲨,懒洋洋的。其中还有一个人类摸了摸我,喊我大懒”。
“所以这就是我的名字了,”大懒缓缓道来。
“噢~好感动,”背对着它们的海绵宝宝觉得好治愈,不小心插嘴道。
“他很久没来了,大概是死了,”大懒提高音量,好像是说给海绵宝宝听。
蛋果妹:……
“……呜呜……嘤嘤……嗷嗷嗷嗷嗷……”海绵宝宝抽搐着低声啜泣了一小会儿,实在忍不住眼涌大喷泉。
“……不会的海绵宝宝,那个人可能只是年龄大了不能再下水了,他们是人,不能长久承受水压,”蛋果妹尝试安慰背对着的怀里的海绵宝宝。
大懒闷闷的笑了两声,巨大的声波引发一圈圈的水波漾开,嚎啕大哭中的海绵宝宝被其中一个透明水圈打到,这才相信自己被骗了。它有些害羞一笑,冒出了个大鼻涕泡。
蛋果妹半月眼:没想到你看起来个圆头圆脑的实心老成磁性低音炮大鲨鱼,还是个调皮蛋。
幼稚。
大懒:其实我还是个年轻鲨。
真的。
“那你要到哪里去?这边怎么这么黑,我们想要回家,”蛋果妹想知道更多消息。
“这里是北冰洋的深海,每年这个时候我都要往浅海走,”大懒微微用鼻子碰碰圆嘟嘟的蛋果妹,“跟着我,我带你们找旅游船——就是那种很大的船,它们每年环游世界的,你们到时候贴上去”。
“你能看得见我们吗?”蛋果妹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许是因为格陵兰鲨太大了,用鼻子碰是表示亲切。
“我的左眼看不清,有虫子寄生在上面,”大懒毫不在意,“右边的眼睛暂时还好,不过我靠鼻子闻就能捕猎……别担心,小丫头”。
蛋果妹:“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走吧,”大懒无所谓,它稍稍一动,附近的水波就被大幅度推拉,蛋果妹在水中飘起来,随波而荡。
一个大波飞来,它又在水中原地360度全方位翻滚了一圈,最后险之又险的又落到了地上。
“噢,这下是我要说对不起了,”大懒开玩笑,“上来吧,坐在我身上,保证不会翻车”。
它的语速比刚开始快多了,完全看不出十分钟前的稳重样子。
……
一分钟后。
蛋果妹预估身下的这条大鲨鱼只游了20米——虽然和小小的它们来比,速度称得上快,但这比自行车的速度都慢!
“……怪不得呢,”蛋果妹坐在格陵兰鲨的粗糙岩石色背上幽幽道。
“蛋果妹,要不我们还是再想办法吧,”海绵宝宝全身都缩在蛋果妹怀里,从中闷闷的发出声音。
“能快的,不要急,”大懒只是很少游的快,不习惯,这并不代表它不会——它捕猎的那一瞬间,快的超过所有研究人员的想象。
“抓稳了,”大懒的声音变得正经些,蛋果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往前,上半身往后,水波“咕噜噜”的往它的嘴里冲。
虽然眼睛睁不开,但蛋果妹还是能感受到眼皮前变得越来越亮。
它使劲对抗着水流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渐变着的蓝色,紫蓝、蓝灰、幽蓝、浓郁的宝蓝再到浅浅的混着冰块的冰蓝海水,蛋果妹惊鸿一睹后,闭上眼睛都是这片画面。
“……太美了,”蛋果妹只能在心底喃喃。
蛋果妹:……好直白的大鲨鱼……算不算海域歧视?算了,无所谓,我也不是海鲜。
一心二用侧耳偷听的海绵宝宝:……
“我叫蛋果妹,你叫什么?”蛋果妹询问道。
“我的名字吗?”大鲨鱼迟疑了很久,这才慢吞吞道:“我一只鲨独自生活,很少碰到其它同族鲨……至于其它被我吃掉的鲨鲨,它们也不认识我。”
反方向看着紫光投屏的海绵宝宝一脸惊恐。
蛋果妹继续盯着这只格陵兰鲨:“……所以你叫啥?”
语气开始不耐烦。
这只大鲨鱼的嘴角仿佛诡异地朝上提了提,待蛋果妹揉揉眼看去,又平静的好像是它的错觉。
“叫我大懒吧,”大鲨鱼懒洋洋的说,没看到蛋果妹震惊害怕的脸,真是令鲨失望。
“好特别的名字,”蛋果妹郑重点头,它还以为会是“阿格”,“阿陵”,“阿兰”这种的。
就像在赌/场碰到的龟侍者。
“是啊,我的同族都叫些格啊兰的,我不喜欢,”大懒平静说道,“我有一次听见拿着会发光石头对着我们的人类说,我们是睡鲨,懒洋洋的。其中还有一个人类摸了摸我,喊我大懒”。
“所以这就是我的名字了,”大懒缓缓道来。
“噢~好感动,”背对着它们的海绵宝宝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