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这么一个想法,大概是傅迟触碰他的时候,时停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想他就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
十秒,可能是二十秒,傅迟放下手。
“很快就回来。”他慌乱的别过眼神,生怕自己露出什么马脚。
“会想我吗?”傅迟突然问。
时停云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傅迟直起身,松开压着他的手臂,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明确的答案,他一直都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拧巴的小孩,哪怕心里有什么东西想要到睡不着觉,嘴上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表现出一分来。
他二十几年生活中的那些不确定性给他带来的不安感并不是他在他身边短短一年就能够补足的,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所以他并不强求,他知道,他没之间还有很多时间。
傅迟拉开车门,下车去到后备箱中取行李,拉出行李箱后,他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刚要拉开车门,车窗却倏地摇了下来。
“可以说想你吗,会不会太冒昧。”
“……”
“可以吗?”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时停云尝试性地又问了一次。
“可以。”傅迟弓着身子伏在车窗上,将半截脑袋由窗外伸进车内。
他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时停云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我的意思是永远都可以。”
静谧的狭窄空间里,好似世界都静止了,只有耳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这声音,不知是他的,还是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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