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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迟无法再冷静克制了,他有时候自己也不清楚,对这么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原先只是三分青睐五分好奇,不知什么时候竟变成了百般宠溺千般纵然。
酒店经理传来的那段视频不甚清晰,角度不好,看不清与时停云对峙的那人是谁,刚刚趁他睡觉时候在通话记录里看到的“sy”也不知是何人,他又到底在对自己隐瞒什么?傅迟第一次感到心力交瘁,他低头看着时停云,“做噩梦了?”
时停云低着头没有应声,眨眼的瞬间那滴藏在眼角的泪滴却掉落在对方手背上。
“没事的。“傅迟抬起时停云的下巴,轻轻拭过他泛红的眼角,认真注视他的眼睛:“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
沉默,又是无尽的沉默。
如果还有以前那种很厚很厚的老式日历的话,那么每一天都会撕掉旧的一页。
每一天都会翻到崭新的一面,把前一天的灰尘、伤心、绝望、挫折、不愉快,还有所有的秘密揉成一团扔进废纸篓里,无论何时都能重新开始。
如果人生真的可以做到如此简单就好了。
过了许久,时停云才开口,他说:“过几天我想回趟家。”
“可以。还有呢?”
“没有了,没有很重要的事情。”
“是对你来说不重要,还是对我来说不重要?”
“对你。”时停云说。
“我什么时候这样告诉过你的?还是你自己理解的?”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时停云不假思索,他们可以睡同一张床上,坐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