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其道,示好不成,继续加码,若是加码还不成,直接动武总是行的。
他笑呵呵叫了时停云一声,伸手抱住时停云的右臂,一副洗心革面痛改前非的表情,诉说自己出院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感触良多,不求他能原谅自己,倒也想犯犯傻,求他回趟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时停云越听额角的青筋越抽抽得厉害,他低下头,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们是你的家人,难道你不愿意回家么?”
时雨边演戏边用余光观察他的反应,片刻后才见他抬起头,紧紧咬着犬牙,从眼底到唇角慢慢浮现出笑来。
时雨一怔。
时停云不笑的时候,五官每个细节都像是严格照着黄金比例的那个标准数值来长的,眉眼唇鼻都没有任何瑕疵,好似标准的雕像教材,又有种面具似得谦卑温和。但他这么望着人一笑,唇角拉起来的弧度又非常漂亮,就好像古希腊的石雕突然活了。
“你看你,”他咬着犬牙笑着说,“脑子不好使就算了,胆子还挺大。”他舔了舔嘴唇,眉目间的笑意越来越盛,却凉的似在剔骨。
时停云掰开时雨紧握在自己右臂上的手指,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盖,逼得他一个趔趄,猛地撞在了身后的电梯门上。
时停云转身准备离开。
却听见时雨的声音再次响起:“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有那么重要吗?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爸妈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你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大家相安无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