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此刻这一巴掌却不只是为了泄愤。
傅迟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时停云已经甩开他,一个人往楼上走去。
时停云气鼓鼓上了楼,从一片狼藉中翻出自己电量不足10%的手机,顶部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一条长达五十秒的语音,是邓聆音发的。
问他昨晚怎么不来参加聚会。
“你他妈觉得呢?”时停云关上门,发一段语音,“我把聚会忘了,改天请客。”
“那就今天,你在哪?我来找你。”对面很快回复了过来。
“今天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对方穷追不舍。
他确实不方便没假,但究竟怎么个不方便法儿却也没办法详说,时停云烦躁的把手机扔到床上,顺势躺了过去,脸埋在软枕里,大脑一片混乱。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对面就急不可耐地拨了语音电话过来。
时停云按下接听键,手机向耳朵贴近。
“是我。”邓聆音的声音传来。
时停云压着舌根:“嗯。”
“你在哪?”邓聆音问。
这句话急切得难以想象,隔着屏幕都能听到邓聆音悲愤的控诉:“不都说好了的吗?怎么还能忘……你一定是在敷衍我们,是不是那个傅迟威胁你不让你来的?”
时停云:“……”
“我从来没见过傅迟这么不爽快的人!我告诉你,他就是在吃醋!还不让你来参加聚会,情侣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
时停云彻底被打败了。任何话语在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