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仰起头凝视着傅迟的眼睛。浴中的两颊在高温下微微泛着红,一双眼睛似波光粼粼又似星光熠熠。
傅迟问他:“给你正正上梁,满意吗?”
时停云慢慢生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想不想听个煽情的答案。”
傅迟愣上一愣,随即也勾起了嘴角,说,“我可提醒过你,别近墨者黑。”
“晚了。”
双唇再一次相接,像舐到蜜糖。
一直接吻,一直接吻,把嘴都啄肿了。
两人抵在浴室湿//滑冰冷的壁砖上,傅迟低头吻上他的胸口,时停云找不到一个可以倚靠的支点,不由自主地将修长双腿缠于他的腰间。
花洒蓬头下雾气蒸腾的热水不断地洒在两人脸上,傅迟伸舌头,他也伸舌头,他将对方口中的水勾进自己的口中,那水的温度也越来越烫,水不似水,倒像是发酵了的酒,仿佛带着醉意般,傅迟迫不及待地挤压着他火热的胸膛,两个人的心跳声彻底融为一体。
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恍惚。
傅迟身体力行地用身体来提醒时停云,什么是近墨者黑。
被专制的独裁者压迫的时停云此刻感觉自己被一股蛮力推向黑暗甬道之中,狭窄逼仄进退两难,他向前无路可逃,向后敌人虎视眈眈,万般无奈下只好迎难而上,与独裁者顽固抵抗,他修长的双腿刻意使力,腿部肌肉的紧绷带动着股间亦是一阵紧绷,像是报复般,牢牢擒拿住其间那正在撒野的独裁者。
独裁者傅迟被他的夹击得疼而无措,进不成,退不出,两相对峙,双眼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