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句俄语,最后破罐子破摔道:“是,陆说,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这件事。”
“他认为,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做你的伴侣。”
安德蒙想起病房内陆景文那对自己近乎残忍的话语。
“你看,我就这么轻易地回到了当时的状态,条件反射地作呕,颤抖,惊恐发作,自残……”
“我不希望他和这样的人在一起,”陆景文主动把自己放在了旁观的位置,“他需要安稳的生活,需要体贴的爱人,不需要一个病情发作时无法控制自己的人,不需要去迁就谁的情绪与生活。”
“他没有好的童年,”陆景文轻声说,“他的父亲对他不好,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像他爸爸一样伤害到他,让他在一片狼藉里面提心吊胆过日子。”
“那是因为性|药……”安德蒙记得自己徒劳道,“陆,没人能在那么大剂量的性|药下能保持清醒,再加上你曾患有性恐惧症,不受控制的情热状态确实对你有很大的打击,很容易让你回想在戒同所的时候被强制性激起欲望又被电击的状态……但这不是你的问题,人无完人,你不要对自己太过苛责。”
“何况这一次,你并没有伤到他。”
“那下一次呢。”
陆景文平静地反问。
安德蒙纠结地抓起了头发。
陆说的也对,那下一次呢?
如果下一次,不小心伤到了呢?
所以谈到最后,安德蒙决定尊重陆景文的意愿。
思及此,安德蒙重重叹了口气。
“我不同意分手。”林北石轻声说。
“你帮我告诉他,”林北石又说,“我不同意分手,除非他亲口告诉我,他不爱我了。”
“如果他这样说,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不然我不同意,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