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没有一件好事。
早晚要跟叶封华告他一状。
洛瑜去得很快,根据张寒策的定位,来到南山半腰的别墅,门口一个人也没有,门轻轻一推就开。
一阵冷风带着机械油管味吹来,洛瑜瞧了一眼地形,双手抄兜,一脚踹开了房门。
十几个枪管瞬间指向他。
洛瑜撇开最前面的枪口,“滚。”
张寒策坐在会议桌的侧面,身后同样被四把枪顶着。
为首是个陌生人。
洛瑜不认得,应该是某个相关者吧。
不重要。
洛瑜坐下之后,形成三角。
“找我来干什么?打斗地主?”
“……”
“……”
洛瑜从口袋里掏了一副扑克牌,利索地洗了牌。
“洛瑜……”
张寒策的眼神难得有些无奈。
这可不是玩的时候。
“所以呢,谈什么?”
“你们想独吞陈氏,把其他人一脚蹬了,把我们的面子放在何处?”
洛瑜真心嘲笑了一声,“爱放哪里就放哪里。”
他看向为首的人,手里切着牌。
那人陡然暴怒,还没开口,洛瑜和张寒策对视一眼,一张扑克划到张寒策手边,洛瑜极快地推出卡牌里的刀片,只一瞬间,他的座位被子弹打穿。
为首人也已身首异处。
张寒策甩出扑克牌,解决了身后的两个人,夺了枪点射,和洛瑜分隔两处,子弹擦过身后的墙柱。
“神经病,跟你碰到准没好事。”
洛瑜烦躁地竖中指,张寒策不跟他斗嘴,抛去一把枪。
张寒策:“往后山跑。”
洛瑜:“往左。”
洛瑜不听他的,张寒策摸了个简易电话炸弹,直接抛到左侧方,一整个炸散了保镖团伙。
“现在只能往后了。”
“……”
麻了。
两人架着枪往林子里蹿。
沿途遇到不少巡山的保镖,一一解决。
两人卧在丛子里休息,顺便暗中观察。
洛瑜:“你们没谈妥,喊我干什么?”
张寒策:“我被枪指着了。”
洛瑜:“他打死你都跟我没关系。”
张寒策:“是的,把你找来,就有关系了。”
洛瑜:……
毛病。
两人趴着嘀咕,别墅那边闹起来,像是来了一大波人,已经封锁了来时的那条路。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重新回到别墅,洛瑜分给张寒策一把匕首。
对方摸出军刀,“这个快。”
“那你自己去。”
张寒策还真去了。
洛瑜靠在墙柱子背后,等着他收拾完毕,拍拍肩上的灰,坐在张寒策原本的座位上。
换了个人来,不过已经被张寒策拿刀抵着喉管。
有什么用呢?
最后合作确实谈妥了,那刀比着,还能不成功?
都不是要钱不要命的人。
一切结束,洛瑜在后山把张寒策揍了一顿。
洛瑜:“认识你真是倒八辈子霉。”
张寒策拍掉身上的枯叶,“我们能有八辈子缘分?年度笑话。”
洛瑜翻了个大白眼,刚要走,又被叫住。
洛瑜:“又有什么哔事?”
张寒策:“送我一程。”
洛瑜架着枪,比划两下,送他一程。
张寒策无所谓,“我们的合作还没敲定,杀我划不来。”
洛瑜:神经。
——
另一边……
蔚璟彦坐在候机室,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心一片潮湿。
“蔚老师,你吃不吃饼干?”
单重华买了不少东西,一会儿跑到这里,一会儿又蹿回来,好像心情很好,往蔚璟彦怀里塞了好几盒零食。
“叫我蔚璟彦就可以。”
蔚璟彦撕了一盒零食,食不知味地咀嚼着,旁边的宴卿还没睡醒,倒在沙发上,睡得像一根面条,毫无形象可言。
都傍晚了,怎么还没睡醒?
“你有小名嘛?叫全名好可怕,像被老师点名。”
提到某两个字时,单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句话戳中蔚璟彦的笑点,驱散严重的焦虑,“可惜我没有。”
咬了一口饼干,甜的。
单重华还在沉思,而且是看着蔚璟彦沉思。
蔚璟彦被他看得浑身一凉。
当时和单重华合作拍《寂无》的时候,他就明显察觉到,单重华的视线非常有力量,总能让他感觉被野兽盯住了。
可单重华本人又非常随和……
这种被人用视线锁死的感觉直让人心惊肉跳。
蔚璟彦紧张极了。
单重华摸摸鼻子,询问道:“你是喷了香水吗?没有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和蔚璟彦一样,单重华也并不是人类,而是感观和体能都极为恐怖的吸血鬼,对活物的气味十分敏感,先前就发现蔚璟彦身上的异香。
现在这种香味更浓烈了。
是一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