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但要钱是真有可能。
万一钟粼再消失,亦或者拿他的钱去养小三小四,他到时候可没处哭去。
钟粼的诚信值在他这里还没达到及格线呢。
有人轻轻敲了铁门,钟粼咬着梁予序刚热的包子,从厨房探出脑袋,露出淡淡的笑意。
是珍华奶奶。
她的脸色没有昨天那么苍白,手里端着一盘红糖米糕。“后生仔,给你煎了米糕,你尝尝。”
钟粼取了个碟子:“谢谢奶奶,你进来坐坐吧。”
“我家里的灯泡坏了,能不能……”珍华奶奶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才开口。
珍华奶奶家里的灯坏了好久,到了晚上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之前她喊过侄子帮她换,但侄子过年生意忙,经常忽略这件事。
钟粼一出门,梁予序熟练地抱起小星,跟着跑出去,手里不忘给小星喂上一块甜丝丝的红糖米糕。
珍华奶奶住在一座矮矮的小瓦屋里。黑漆漆的一厝,坐落在宗庙后面,经年不修,绿苔斑驳,地面到处是坑坑洼洼的石头。
钟粼个子没梁予序高,最后是梁予序踩上“咯吱”作响的木凳子,换上一盏拳头大小的白炽灯。
灯光点亮的刹那,里屋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他头顶戴帽,走路颤颤巍巍,就连双手都会不自觉颤抖。
算一算,钟粼应该叫珍华奶奶的老伴良亭为叔公。
“华啊,是老二回来吗?”良亭爷爷问道,他的牙齿只剩下几颗,说话含糊不清,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扫视,拉着梁予序坐下,“老二,快坐下,这是你的小孩吗?”
小星害怕极了,睁着那双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