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病房里的状况让许多人大吃一惊,还以为是陆时序深夜行凶。
陆时序瞄了眼脸色古怪的众人,警告:
“是这个疯女人拿着刀闯进我的病房,我还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
一群人脸色迅速变得严肃。
陆时序可是他们的大大大老板!
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所幸,陆时序没有要深究这件事。
他知道这个常慕不简单,便只吩咐医生给她包扎好伤口后,给她找间病房看管起来。
陶安欲言又止。
陆时序:“说。”
陶安:“不用报警吗?这个女人身上还有绑架和杀人未遂的罪名呢。”
他音量不算弱,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
刚才还对地上柔弱哀嚎的女人有些怜悯的医院众人,立马打消无用的同情心。
常慕也意识到什么,不再叫痛,而是苦苦哀求:
“不要报警!别送我去警局!求您了!”
她哀求时,眼睛是直勾勾望着陆时序的。
常慕似乎想用自己柔弱不堪的美貌打动陆时序。
但她似乎忘记这段时间生活得跟阴沟里的老鼠似的,东躲西藏。
那张脸也再不复曾经的美貌,反而变得憔悴可怖。
陆时序迅速皱紧眉心:
“赶快把人清理走。”
一顿,又改了主意,
“算了,还是给我换个房间。”
他觉得连这间房都脏了。
常慕眼里刚亮起的希望又迅速熄灭。
她只能任由医生过来将她扶起,准确来说是架起,随后带出了病房,离陆时序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