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还是下不了决心罢了。”
汪永年默默点头:“你说得对。”
安静了数秒,间或掺杂着汪智发狂乱吼、随后被人拖走的声音。
汪德倒是没有被拖走,他毕竟是最重要的当事人,也不像他儿子那样发了狂。
南枝便突然想到:
“既然这20多年,酒楼都属于我爷爷,那你们永年楼用了这里,不应该给我爷爷缴房租吗?”
原本陷入木然不说话的汪德,一下子脸色扭曲。
拖欠了20年的房租?
就算按照燕京每年的市价来,那20年加起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永年楼近两年境况本来就不好,现在失去一家分店,还要补缴房租?
哪怕是直接要了永年楼的命!
然而彭玉生却在那里:
“该给!当然该给!还应该给赔偿!”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对房屋进行改造装修,怎么不该赔偿呢?
汪德瞪着彭玉生,恨不得把他撕咬殆尽!
南枝见状,适时提醒:
“汪德先生,如果你不肯给,那我们就法院见,我的律师团会很有耐心地跟你慢慢打官司!我耗得起!”
南枝比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
反倒是汪德,他是真的耗不起!
他看看南枝,又看看彭玉生,最后看向他的亲爹汪永年。
汪德知道,自己再无翻身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