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是他们逼我的,真的大人...是云空大...呸,是云空那个老家伙在十天前将您掳来的,他说只要成功培育出超凡结晶就给我们一个参与觉醒仪式的机会...”
“对...对,就是云空那个老...家伙干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也是被胁迫的,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
果然,随着束缚的减轻,三名白大褂一脸骇然的脸上纷纷涌现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喜色,其中一名年岁不大的年轻人更是结结巴巴的大声抢先回答起了陆维的问题。
而另一名白大褂则战战兢兢的同样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想说的已经被同伴抢先说了。
于是他只能磕磕绊绊的大声咒骂了一句那个名为云空的存在,而后就一脸惶恐的看向陆维,目光中全是祈求之色。
至于最后一名领头人模样的白大褂则死死闭着嘴,握紧的双拳紧贴在腿边微微颤抖着,但哪怕目光中的恐惧之色越来越盛却始终一言不发。
饶了你们?
呵呵!
将这二人都提到的‘云空’二字记在心底,陆维看着一脸哀求之色的二人,心中一丝冷意闪过,手中的长刀猛的抬起,侵染了鲜血的刀锋再次如闪电般刺出。
刹那间,第二个开口回答问题的白大褂只感觉胸前一凉,便看见半截刀刃直直的嵌入了胸膛,随后他只感觉眼前一暗,只来得及吼出一声低低的‘为什么’便失去了一切意识。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回答的太慢了,我的问题只有先说出答案的那个人才有价值继续活下去。”
看着眼前即便死亡但身体依旧被固定在空中的尸体,陆维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的用力将贯入心脏的长刀抽出,然后用第一个说话的年轻人身上的白大褂仔仔细细的将已经完全被鲜血遮掩的长刀擦拭干净。
然后他才看向眼前已经开始上下牙腔‘咯咯咯’的打架,体如筛糠、下身隐隐有尿骚味传来的年轻人,提出了新的问题:
“云空是谁,他现在在哪里,你们背后的人来自哪里,现在这座实验基地中除了你们还有谁?”
听到陆维的问题,眼前的年轻人一愣,然后本能的快速思考起这些问题的答案,并如倒豆子般一股脑的答道:
“云空是一位序列二的超凡者,是这座实验基地的掌控者,但是他很少在我们面前出现也从不告诉我们他要去哪。
他每次出现也都遮掩的严严实实,而且我只是一年前来到朝阳城后才被他们招募,期间在三个实验室待过,但是都被限制了自由。
除了知道这些实验室都在朝阳城内,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背后之人来自哪里...”
说着,他突然撇了眼身侧一直沉默的最后一位白大褂后继续回答道:
“池羽组长是这座实验室的实际负责人,平时云空有什么任务都是与他对接然后才传达给我们,所以他知道的一定比我更多。
至于这个实验基地...云空将您掳来后便匆匆离开了,似乎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处理,按通知应该在一周后回来,所以此刻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了。
而且池组长是云空的学生,一些重要的情报和资源只有他才有资格获得,所以您想知道什么的话不如直接问池组长吧,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快速说完这些,他看着陆维始终没有多大变化的表情,脸上露出的祈求神色愈发浓郁,心中却越来越沉,身体一片冰凉。
他深知眼前这位在被掳来的这十天内遭受了怎样的痛苦折磨,而自己则是这些痛苦产生的主要来源之一。
如今对方有了决定自己生死的力量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甚至对方没有立刻大开杀戒已经让他感叹对方意志之强,一言一行理智十足。
但身为人的求生本能还是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奢望,或许对方看在自己如此听话的份上,说不定大发慈悲的就会放了自己呢?
然而他心中刚刚涌起这样的念头,陆维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的一颗心直接沉到了最深处,整个人一下子神色惨白起来。
“很好,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给你个痛快吧!”
话音刚落,这名白大褂还来不及说什么,他瞪大了双眼,只感觉自己脖颈处一凉,整个人的意识便很快陷入了永恒黑暗。
......
将再次沾染了大片血迹的长刀收回,陆维无视了面前两具尸体脸上残留的不甘与恐惧,这才移动脚步走到了最后一名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被称之为‘池组长’的年轻人身前。
说出了一句让对方身形一颤,目露骇然与绝望的话语:
“池羽是吧,到了现在你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耍小手段,呵呵...你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