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白衣人,也没有感知到与守夜人和白衣人相关的任何气息,一无所获。 没有什么比这更嘲讽的事情了。 司徒行策把剑匣背紧,看着何人说道:“准备一下,稍后就离开。” 何人神情微凛,想了想问道:“何家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司徒行策沉默了下,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何人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事,如果从正常的思路出发,应该是和死去的守夜人有关?司徒行策不愿意说,他自然不会再问,转而让准备和他一起同行清河的葛桂收拾行装。 “这次比较仓促,若是下次再见,我再指点你两招。”司徒行策对谢周说了一句,他很讨厌姜御,看到谢周却觉得出奇的顺眼。 谢周认真道谢,把司徒行策、何人与葛桂送出多宝楼,看着三人匆匆离开。 临别前葛桂再次向谢周保证,很快就会让人把那枚白雾丹给他送去。 谢周并不着急,答应下来。 多宝楼三层,一边慢悠悠喝着热茶,一边书写今日情报记录的诸葛贤注意 到这一幕,有些不解,心想难道你们就这么走了? 司徒行策向来好奇心很重,而且爱凑热闹,如今刚来两天,都还没有好好的逛一逛黑市,按理说本不该像这般匆匆离开。 如此急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诸葛贤放下墨笔,双手习惯性地按在太阳穴上,陷入思考。 湿漉漉的衣衫和头发,忽显阴鸷的眼神,什么人能让司徒行策如此狼狈? “铁叔,再把司徒行策和守路人的战斗复述一遍,不要错过任何细节。”诸葛贤偏头对旁观记录了整场战斗的朱铁说道。 朱铁没有迟疑,把事情重新一一说来,接着说道:“离得太远,他们的境界又太高,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最后都说了什么。” “所以司徒行策让你们离开,是为了好好道别?“诸葛贤问道。 “应是如此。“朱铁说道。 诸葛贤直直地看着司徒行策快速远离的身影,大脑飞速运转分析,忽然神情微凛,说道:“我记得肖明远的遗言,是不是希望死后,能把他的骨灰洒进南海?” 朱铁理所应当道:“肖明远自幼生长在南海,死后想落叶归根再正常不过。“ 诸葛贤眯了眯眼,轻声说道:“那么,肖明远的骨灰在哪?“ 朱铁愣了下。 诸葛贤神情严肃到了极点,沉声说道:“先前你说他们二人是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交战,那么守夜人死后,司徒行策肯定不会单独把他的尸体留在那处山岭野外。司徒行策对肖明远心怀歉意,想来也不会把他的尸体交给别人保管。那么司徒行策驱散观众,大概是想把肖明远的尸体焚烧成灰,不期望外人看到这副场景。现在的情况却是,肖明远的尸体去了哪?如果烧成了骨灰,骨灰又去了哪?” 诸葛贤的交待只有一个字。 “查 。” …… …… 辰时将至,谢周清心静意,去到三层吕墨兰的房间,却不见了柳心月的身影,得知少女和柳金等人在一起,谢周放下心来。 想着柳家与自己的恩惠,柳金曾经对他的各种帮住,于情于理,谢周都该去拜见一番,询问过柳金等人所在的房号,便准备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谢周忽有所感,看向多宝楼前的废墟一角。 元宵正在往这边小跑着走来,显得格外急切,谢周有些意外,更多是警惕。 按照元宵的睡眠习惯和犯困程度,这时候应该还在梦乡里才对,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况且元宵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知道黑暗中有多么危险,平日里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走出北十九巷,这时候跑来做什么?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谢周都来不及再去拜见柳金,对着吕墨兰拱了拱手,直接从窗口一跃而下,三个呼吸后便来到元宵身边。 元宵看到自家掌柜,喘着粗气,赶紧说道:“掌柜的,大事不好了!“ 谢周牵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给她渡了一道内气过去,问道:“怎么了?“ 元宵顿时感觉疲累感缓解许多,急切说道:“胡大娘好像要不行了!“ 元宵口中的胡大娘也是北十九巷的商户,以织布卖衣为主,也做些缝缝补补的生意。元宵最初来到无名药铺的时候,谢周为其添置衣物,手中余钱不够,便是胡大娘的丈夫、那间衣铺的胡掌柜给谢周赊欠了两件棉衣。 胡大娘的身体很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