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到怡红院买醉。
冷公子一把推倒去搀扶他的小红站了起来,目光扫过在场所有姑娘,最后停在了月奴的脸上。
“哈哈哈哈,怡红院姑娘任选?我今日就要她!”冷喜手指的正是怀中抱着黑猫的月奴姑娘。
“诶呦,冷公子,月奴姑娘今天身体不适不能接客,春梅元香,快扶冷公子上楼。”
春梅和元香两位姑娘见妈妈直接点名了,虽然不情愿也没有办法拒绝,刚上前两步就被冷公子踢了回来。
“我在会场上见过你,今天就要你陪。”冷公子大声咆哮着。
“这,这……”
妈妈也没辙了,一个是自己惹不起的冷公子,另外一个是摇钱树的心上人,两边都不能得罪,于是看向月奴。
月奴刚要说话,书生站了出来,道:“冷公子,既然是怡红院姑娘任选,那她要不是怡红院的姑娘呢?”
书生转头冲着妈妈说道:“妈妈,我现在要为月奴姑娘赎身。”
“这,这?”妈妈脸都绿了,这要是答应了,摆明了就是和冷公子作对,不答应,今天的事情恐怕无法解决,也许会闹出人命。
冷公子哈哈一笑,“赎身?好啊,明天你随便赎,今天不行。”
冷公子说完,抓起月奴的手腕就往楼上走去。
“住手!”书生急忙拦下却被冷公一拳打翻在地。冷公子还要上前,却见月奴拦在身前。
月奴也知道,今日此事恐怕难以解决,回身对着地上的书生道:“有人指名月奴,月奴应该高兴才是,这就是月奴的命。冷公子,我们走吧。”
月奴姑娘拉着冷公子的手走上了通往二楼的宽大台阶。
书生依然坐在地上,听着冷公子的狂笑,看着自己身边环绕着的冷家家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低声说了一句:
“小黑,帮我。”
“喵呜!”
月奴怀中的小黑,跳了下来,长长的猫尾扫过冷喜的小腿,冷喜站立不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小黑悠然地跳了下来,用漆黑的爪子在冷公子脸颊上按了一个猫爪印。
“诶呦,冷公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来人啊,送冷公子去医馆啊!”
妈妈这么一吵吵,冷喜手下的家丁立刻就将冷公子抬起送往医馆。
偌大的怡红院又乱了起来。混乱中,小黑又跳到了书生的怀中,两条尾巴轻轻扫过书生的面颊。
“原来你真的能听懂我说的话。”书生苦笑。
送走了冷公子,妈妈叫上小红扶着书生带上月奴进入了一间包厢。
“诶呦,你这书生还是赶紧走吧,等冷公子从医馆出来我可护不住你。”
书生一声苦笑,道:“我不怕他,天理昭彰,中城难道没有王法吗?”
“我说你这书生,还讲什么王法?当年雨千寻城主在时是有王法,但现在没有了,谁的势力大就得听谁的。那冷公子是董天霸的朋友,我可惹不起啊。”
“也好,妈妈,我要为月奴姑娘赎身。”
“诶呦,我说你这书生,刚才不是权宜之计吗?趁着冷公子没回来你赶紧走吧。”
“妈妈,我是真的想为月奴姑娘赎身,要走也和她一起走。”
妈妈有些为难了,不是舍不得一个姑娘,要是冷公子回来见不到月奴姑娘,她可不好交代啊。
“公子,你真的愿意为月奴赎身吗?可是月奴已非完璧之身,配不上公子。”
“那又如何?月奴就是月奴,其他的我不在乎。”
妈妈看着这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醋意大盛,“好了,我也不难为你们,三万五千两银子,拿得出银票月奴就你就带走,拿不出你就快点走。”
月奴一听这个价格大吃一惊,她并非什么头牌,红牌,绝对不值这么多的银子。
“多谢妈妈,三万五千两,成交。”
书生从背后的书篓里面翻出厚厚一叠的银票,数出三万五千两交给了妈妈。
妈妈拿着银票都傻了,她本来想开个大价钱让书生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吃饭都舔盘子的书生,居然有这么多的钱。
月奴一把抢过妈妈手中的银票,道:“不行,月奴不值这么多的银两。”
书生一笑,从月奴手中拿过银票,又交给了妈妈,“月奴说得不算,我说值,就值。”
妈妈接过银票卷成一卷塞进了怀里,“诶呦,没想到你这书生也是一个有钱人啊,我们月奴去了你家可不能让她吃苦啊。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妈妈我了,我这就去准备兽车,趁着冷公子没回来,你们赶紧走。”
一辆兽车停在了怡红院的门口,姐妹们纷纷前来送行,纷纷羡慕月奴命好。而妈妈从怡红院里面背出一个大包,来到外面开始赶人。
“都散了,都散了,生意不做了吗?”
一众女子见妈妈出来了,也只能回去继续接客。
妈妈将大包扔上兽车,道:“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你们以后也许能用得上。快走吧,得罪了冷公子,以后可别回中城了。”
书生看了一眼这个肥胖的妇女和身后的怡红院,道:“多谢妈妈。在下临走之前最后再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