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四位公子有空常来啊!”这是妈妈标志性的言语。
妈妈送走了三男一女回到大厅。
二楼吾吾和良可也出了包间,妈妈赶紧迎上招呼:
“两位公子可玩得尽兴,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包在妈妈身上。”
良可道:
“怡红院不愧是中城第一风月,在下今日领教了。”
“你这里是不错,人肉沙包也过足了手瘾,有机会下回还会再来的。”
吾吾说完掏出八百两来递给妈妈后,走出了大厅。
“两位公子真是识货啊,有空常来啊!”
“看来新推出的人肉沙包服务,果然很受欢迎啊,还得再加大一下宣传力度啊。呵呵。”妈妈这样想着。
天字四号间包房内
“大哥,你没问题吧?”
只见地上瘫软的虬髯大汉缓缓坐起,扶了扶有些散乱的胡子。
“我的演技不错吧?”
“大哥,那些都是假的吗?我看你好像眼泪都被打出来了。”
虬髯大汉吐了一口血说道:
“当然都是演技了傻兄弟,来怡红院找咱们哥俩的那都是有特殊嗜好的,你要配合他们的嗜好,哭啊,求饶啊,我们叫的越大声他们就越是兴奋,你看,一人赏了我们五十两呢,哇哈哈哈咳咳咳!其中的道道你慢慢学吧。只不过这小公子下手还真是重啊,老弟啊,叫两个人来大哥我已经动不了。”
后来这两名壮汉由于连续服务次数太多,被慕名而来的客人打成重伤。妈妈的人肉沙包服务终止。
吾吾此时还有九十九万九千两。
#
吾吾牵着兽车,良可跟在身边,两人并排往中心区走去。但是一个人影已经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
“戴金帽子的,这里是干什么的?”
吾吾小手一指,路边一个的店面门口被装饰得金碧辉煌,斗大的“常胜”牌匾高挂其上。
良可也不知道,他久居蛮族无望城,中城从未来过,单凭个牌匾也不知里面是卖什么的。
“进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此话正合吾吾的心意。二人进去一看,一排排的桌子周围挤满了人,竟然男女都有,一个个吆五喝六显得极其热闹。
“这是?”
良可没认出来,吾吾却是叫了起来,
“赌坊,居然真的有这种地方,常老头果真没骗人。”
说着就在各个台子前转来转去。
“赌坊?”
良可倒是第一次听说。无望城中没有赌博这种东西,师父也从来没有教过。于是也跟着吾吾身后看了起来。
一圈过后吾吾已经输掉了一百两了。吾吾挠了挠头,怎么跟常老头说的不一样呢?
一圈过后,良可已经看了个明白,机关巧术,骗赌无常。
每个台面都有机关,或者每台的台主手法高超,如此一来,掌握机关和手法的人就掌握了输赢大权。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吾吾又在一个骰子比大小的台面上又输了一百两了。
“我看老常就是一猜一个准啊,我怎么就不行呢?”
“小公子回家吃奶去吧,这不是你们小孩该来的地方。”
这个台主一脸的胡子,嬉笑调侃着吾吾。
“小?哪里小了,小爷我荷包大得很。”
啪、又从斜挎包中掏出一百两来。
“小公子既然有兴致,我们常胜赌坊向来是来赌不惧。来,公子买大买小?”
“我买大。”
“好买定离手,开五五六大,公子运气不错,再来几把?”
良可看得明白,进四送六之法,十局之内让客人赢四局,输六局,让客人以为输赢只是运气五五之数,加之言语或激或捧,让客人相信下次会赢,就会一直赌下去,最后越输越多。
“吾吾、既然已经玩过了就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呢。”既然师父不教赌博之术,必然是有道理的。良可这样想着。
“这就要走了,我还想再玩几把呢。”吾吾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位公子,既然这位小公子要继续玩,那你又何必拦了他的雅兴呢?”
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白衣公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不如我和这小公子对赌几把如何?”
“行,赌什么?咦,你不是怡红院二楼里那个没穿衣服的人吗?”
吾吾认出了此人居然是在天字二号间里面和三个女子滚成一团的人。
“小公子又见面了,真是巧啊,我们就赌这猜大小如何。”
“行,我和你赌了,我先压一百两……”
“公子且慢,以公子的身家,区区一百两怎么能堵得尽兴,咱们要赌就赌得大一点,一把一万两如何?”
四周的赌客一听,都在窃窃私语一万两一把,哪家公子会有这么大的手笔。
“小爷我有的是钱。”
吾吾也真没把钱当钱看,最多也就输了一个包子。
“戴金帽子的,先拿十万两进来。”
吾吾的斜挎包虽然大但也装不下这十万两,无奈,这钱毕竟已经是吾吾的了,她爱怎么花和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