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并勒令洛先生烈酒,两人为此还大吵了一架。”
云时卿道:“洛先生好酒,自是不愿听师父的话,一怒之下竟收拾行李离开了紫薇谷。师父颇为无奈,只好放我们下山把洛先生请回来,洛先生得了台阶下,倒也慢慢把酒戒掉了。”
“师父奈何不了洛先生,便只能约束咱俩。”柳柒道,“自那之后,我们几乎有三年不曾饮酒。”
两人回忆着过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穹庐。云时卿将棠儿轻轻放下,旋即生火替柳柒煎药,待他喝完药又简单洗漱了一番,适才吹熄油灯上床歇息。
到了下半夜,云时卿正熟睡时,依稀察觉到身旁有一股滚烫潮湿的热意,他下意识伸手摸去,竟摸到一片湿黏的衣料,仅迟疑了片刻便清醒过来。
“柒郎?柒郎?”轻唤两声未果,云时卿迅速掀开被褥下了床,点燃油灯一瞧,那张清俊的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寝衣已然湿透。
柳柒莫名发热,人已不甚清醒,云时卿给他更换衣物后遂请了孟大夫过来,这一来二去的,倒是把大伙儿都惊醒了,不多时毡包里就挤满了人。
孟大夫号完脉说道:“应是吃了太多羊肉所致,他产后身子骨太弱,经不住这样的大补。”
晚上在牧民家中用饭时,柳柒受凉咳嗽了几声,云时卿便给他舀了一碗羊骨汤暖身,并割下两碟炙羊肉劝他吃尽。此举的确起了暖身之效,可他却忽略了柳柒的身体虚不受补,反倒是好心办了坏事。
云时卿甚是懊恼,蹙眉道:“可有法子替他快速降温?”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