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腕,目光却落在了他腹部的疤痕上,指尖轻触而去,满目皆是怜惜。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道疤了,可云时卿仍止不住地心疼。
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柒郎生子之时没有熬过去……
柳柒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勾住眼前之人的手臂撑起身,坐进他的怀里:“一切都过去了,别看,也别想。”
云时卿的眼底有藏不住的苦涩,早已将方才的欲念驱逐殆尽。
柳柒不忍他这般,便抬起身,而后扶着他艰难地坐了回去。
云时卿整个被包裹着,眸光倏然一沉。
“晚章,”柳柒的声音略有些不稳,指尖握着一缕如锻的银发,“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我也心疼你啊。”
云时卿喉结滚动,极力咽下那些苦涩,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柔声说道:“不想了,我们都不想了。夫君来疼你。”
柳柒把脸埋进他的颈侧,瓮声回应着:“嗯,你疼疼我。”
怀中人甚是瘦削,早已不复曾经的健壮,云时卿的每一下都格外克制,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将他的骨头颠碎。
昆山玉碎蛊的残毒不在于情动,而在减寿,它会日日夜夜地摧残宿主的身体,令其倦怠。
饶是如此,柳柒仍然答应了云时卿的“疏解”请求,与他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里殢雨尤云、衾裯筹欢。
不知过了多久,帐幔被掀开了,云时卿托着柳柒的双膝把人抱在怀中,踩着羊绒地毡来到桌前。
身体悬空时,着力点便只有那处了,柳柒胆战心惊地抱紧他,颤声问道:“你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