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重要吗?”
云时卿沉声道:“告诉我。”
柳逢喉结微动,几息后方才开口:“当初您入狱后,公子去求了陈相,本以为他是您的恩师,定不会袖手旁观,可是彼时陈相自身难保,就将公子拒之门外了。
“通敌之罪事关重大,朝中人人自危,但凡与陈相史相有关系者,都在想方设法地自保,您和公子当时不过是个从五品的言官,没人愿意为了你们而引火烧身。
“短短五日,公子几乎是求遍了京中的权贵,其间不知跪了多少人,甚至连额头都磕烂了,却始终得不到半点回应。党政之争,从来都是血流成河的,后来公子冒死从他老师那里偷到了真正的叛国罪证,本欲上呈天子,却遭到了史相的报复,好在二殿下出面救了公子。
“彼时公子已有几天几天没合眼,将罪证交与殿下后便昏死过去了,醒来后得知您被皇城司那群酷吏打断肋骨、卸了周身关节、连五脏六腑也受了损,宫中太医对此束手无策,即使能医好,恐怕也要遭受半年之久的病榻折磨……机缘巧合之下,公子听说徐州有位名医,可医白骨、活死人,他不惜拖着病体赶往徐州,欲把人请入京城为您治伤。
“但是公子当时病得太重,中途耽搁了几日,等他带着孟大夫回京时,您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却也因此误会公子置您于不顾,甚至与他割袍断义,不再有往来。”
云时卿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趔趄后退,身体重重地撞在墙壁之上。
“怎么……怎么会……不是赵律白救我的吗?”他讷讷地道,“证据是赵律白派人搜到的,他说,他说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