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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把人抱坐在怀中,低头亲吻他的眼眸,“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的……既如此,以后不用它们了,我亲自伺候你。”
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口吻亦带着严肃之意,几乎教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听得多了,竟不觉得有不妥之处,
柳柒气恼地道:“我不用你伺候。”
云时卿笑道:“柒郎不必推诿,如今胎儿渐大,蛊毒也日渐频发,你总归是离不开我的。”
“……”柳柒道,“我服药。”
云时卿双肩微颤,胸腔内震出几声闷沉的笑声:“你服了药又如何,最后不还得由我来疏散毒气么?”
见他沉吟,云时卿愈发得寸进尺,“柒郎总这般口是心非,实则欢喜得要命。你不妨低头瞧一瞧罢。”
话语浮浪,字字扎耳,可柳柒却像是着了魔,竟真的低头看去了。
奈何腹肚圆大,堪堪遮住了两人相融的姿态。
云时卿牵着他的手,将其徐徐引下,“你是否喜欢,一触便知。”
柳柒如同着了魔般,温柔地惦念着他的好。
云时卿的呼吸似有些乱,嗓音骤然发沉:“娘子,你疼疼我,别让它留在外面。”
柳柒用力捶打他的肩,怒斥道:“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要什么廉耻?”云时卿笑道,“我若知廉耻的话,谁为你疏解蛊毒?”
柳柒眼一闭心一横,破罐破摔地把人推倒,双臂撑着他的腰,缓缓坐了下去。
顷刻间,云时卿脑中空白一片。
他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大抵便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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