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柳相不好了,景公子他……景公子他自尽了!”
柳柒疾步来到后院,踏入景禾的房内时,只见他横躺在地,额头一片泥泞血污。
“景公子!景公子!”柳柒唤了几声,见他还能撑开眼皮,立时叫人去传大夫,继而将景禾扶坐起来,让他倚靠着自己,“你为何要这么做?”
景禾张了张嘴,呼吸愈渐稀疏。
柳柒知他有话要说,便俯身凑近,柔声道:“你说罢,我听着。”
景禾气若游丝地道:“承……承蒙柳相恩德,让我能……体面地……离……”
一语未毕,便已合眼。
柳柒垂眸凝视着怀中人,颅脑内空白一片。
柳逢迅速把死去的景禾拖开,并将自家公子扶了起来:“公子,咱们先离开这儿吧。”
他被柳逢带去花厅,浑浑噩噩地吃了几杯淡茶,双手莫名发颤。
不多时,云时卿赶来此处,见他衣襟上有血,遂担忧地问道:“柒郎,你怎么了?”
柳逢立刻将事情始末简单相告,云时卿神色淡然,眉眼亦冷厉镇定。
少顷,他听见柳柒问道:“是你偷了王爷的令牌,并将它交给景禾,对不对?”
他未应答,柳柒便又道,“欧阳建通敌叛国的证据也在你手里,对不对!”
【作者有话说】
= =明天一定结束这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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