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水土不服罢。书生文弱,难免娇气了些。”
柳柒微笑道:“师中书也是文官出身,何来娇气一说?”
师旦不露声色地引开话锋:“陛下传膳了,柳相请吧——”
柳柒回了一礼,没与他客气,拂袖大步离去。
今日的晚宴从简,止几道清淡小菜并两壶清酒,昭元帝下了旨,待明日众人狩得猎物再办丰盛筵席。
柳柒胃口欠佳,随意吃了几口小菜便做罢了,散席回西苑时,赵律白见他面色有异,遂关切道:“砚书,方才你在席间饮食甚少,可是菜肴不合口味?”
柳柒泰然道:“劳殿下担忧了,臣这身子骨不太争气,极容易水土不服。”
赵律白轻蹙着眉头:“当真如此?”
柳柒笑道:“臣何时骗过殿下?”
“既如此,你回去早些歇息吧。”赵律白叮嘱道,“若夜里有何不适,定要传唤太医,可别讳疾忌医。”
“臣领命。”正欲离开时,柳柒似又想起了什么,低声说道,“殿下今晚务必派人守好马厩,切莫让有心人作了手脚。”
马是明日围猎的关键,若没了宝马良驹,纵然赵律白的骑射技艺再高明,恐怕也无济于事。
赵律白面色沉凝,旋即点头:“嗯,我知道了。”
两人就此别过,柳柒缓步前往西苑,途径石亭时,竟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内侍官的带领下往东苑行去,他仔细瞧了瞧,那人正是不久前金榜题名的探花郎祝煜,如今正任职礼部司员外郎,是柳柒的一员下属。
祝探花生得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