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香夫人的事,太子迁怒了苏香菱,已经数日不曾去过她房里,相比之下,李燕燕回了太子府与太子说明了前因后果到是赢得了太子的改观,已经连续获宠多日。
“呦,这不是欢儿姐姐吗?我当是谁呢?”瞧见柳欢儿,李燕燕自然要上前显摆。
“妹妹今日倒是好兴致,怎么?殿下没去你那里?”柳欢儿最是看不惯李燕燕的作态,但是最近她也实在没精神理会她,总感觉身上懒洋洋的。
“殿下今晚有事,说晚些时候再去陪我呢,说起来,还要感谢柳伯父,若非他诓骗我父亲,姐姐也不会被殿下斥责,我又哪里会这般受宠?姐姐你说是吧!”。
“你?我懒得跟你说,花月,我们回去吧!”柳欢儿只感觉头有些晕,忙让花月送自己回房,刚到房间,花月便瞧见自己主子腿上有血迹。
“娘娘,你快躺下,我这就去请太医!”
经过太医探查才发现,原来柳欢儿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只是此刻有流产的迹象。
“不知娘娘最近可接触过麝香?”太医一言吓坏了柳欢儿,麝香于女子而言代表着什么,她之前从教习嬷嬷那自然习得。
“刘太医,可是我这孩儿有什么不妥?”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正好解了自己被太子责怪的困境,柳欢儿如何能不高兴。
“娘娘放心,虽有滑胎之象,但好在发现的早,孩儿无事!”
“花月,去将我用的物件全拿过来给刘太医检查,务必不漏下一件。”
看着眼前的众多饰品,刘太医一眼便看见了那个香囊,毕竟麝香是最容易混在香料之中的。
一一检查过后,刘太医指着身前的香囊说道:“娘娘,这里面掺杂了少量的麝香,想来娘娘佩戴不久,不然长期以往必定滑胎。”
香囊是花月准备的,柳欢儿对于花月自然信任,且不说自小的情分,就是太子出事之后,花月在自己身边也帮忙许多,说她害自己,柳欢儿是如何不信的。
花月听闻香囊有差错,忙跪下:“娘娘,花月对娘娘,绝无二心,请娘娘明察!”
面对花月,柳欢儿并未言语,只是命另一名丫头将刘太医送了出去,又将左右屏退。
“花月,你起来吧,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自然信你,你仔细瞧瞧那香囊,封口是丝线,看来是被掉包了,咱们院里这是有人吃里扒外了,你这些天小心盯着,如今事情败露,此人定当害怕,去找幕后之手庇护,务必将她揪出来,否则,我的孩子仍然不安全!”
“娘娘说的是,您只管好好养胎,这件事交给我!”花月对于柳欢儿如此信任自己,心中感激,暗暗决心一定要保护好柳欢儿母子。
“未免惊动此人,我们还需演一场戏!”
不多久,房间内便传出柳欢儿斥责打骂花月的声音,随着一声“若查不到内鬼,休怪我不念多年情分!”花月夺门而出,脸颊五个手指印异常显眼。
当天傍晚,一个小丫头匆忙跑到太子府后花园假山后面,拉着一名侍女的手哭诉请求,来人低声安慰,不料两人行至湖边,后面之人却一把将哭诉的丫头推进了湖里,见四周无人,方才匆忙离去。
见贼人走远,花月忙命令正妃院里的护卫将那丫头捞了出来,索性还有呼吸,便将其拖回了院中。
回到柳欢儿房间,见娘娘已经熟睡,花月便轻声退了出去,相比于花月的兴奋,杏儿此刻只觉腿脚发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杀人,如何能不怕,但是她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若是不灭口自家娘娘便会有危险,她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翌日一早,柳欢儿悠悠转醒,睁眼便见太子守在自己床边:“殿下,您怎么过来了?”看着准备起身行礼的柳欢儿,南宫鑫忙制止:“你好生躺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欢儿,你知道本宫听闻你有孕的消息有多开心吗?我太子府有人了,他可是我皇家的嫡子,父皇母后知道一定非常欣慰!”
柳欢儿怎么肯放弃如此机会,当即悲从中来,惹得南宫鑫有些发懵:“这好好地,怎么哭了?”
花月忙上前跪在太子脚下:“殿下,若非娘娘有福气,嫡世子就危险了!有人要害我们娘娘和世子啊,请太子殿下给我家娘娘做主!”
“岂有此理!谁有这么大的狗蛋?可曾查到人?”太子眼前深陷账本困境,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还不把人带过来!”花月吩咐身边侍女。
不消一刻,一个小丫头便跪在了太子脚下:“殿下饶命,奴婢也是不得已啊,杏姑娘说奴婢要是不做,就要将奴婢的小妹送去青楼,奴婢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大错,求殿下饶奴婢一命啊!”
“什么?竟然是杏,来人,去将两位侧妃和姬妾请过来!”
此刻李燕燕思绪流转,知道杏儿已经解决了那丫头心中也轻松了点,死无对证,加上自己之前是以苏香菱的身份去买的麝香,正好一箭双雕。
“娘娘,殿下让您去正妃娘娘那边!”此刻让她过去,李燕燕心中还是有些发虚的。
“殿下可曾说让我过去是有什么事?”
“殿下不止让娘娘一人过去,具体是什么事奴才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