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给我起来!”冷艳上前如掕小鸡一般揪着香夫人站了起来,拿着从她腰间搜出的瓷瓶交给轩嬷嬷。
轩嬷嬷打开瓷瓶,将药丸倒出,走到南宫逸面前:“王爷请看,这就是那化骨丹,正是王妃所中之毒!”
“好,好你个贱人,原来就是你下的毒!”南宫逸上前两脚重重的踹在香夫人身上。
“苏相,不知你准备如何处置她?”
对上南宫逸的眼神,苏相如坠冰窟,以往听闻楚亲王不近人情,今日所见只觉更甚。
“王爷在此,当听凭王爷处置!”
“王爷饶命啊,不是我下得毒,您饶了我吧!”香夫人听到要处置自己,这才回了点精神。
“哦?那你说是谁?你怎么会有毒药?”南宫逸眼神盯着趴在脚下的女人。
“是花蜂,是花蜂下的,与我无关啊!”
“与你无关?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他?分明就是你恶意诬陷他人意图脱罪。”
“我说我说,是菱儿给的毒药,她让我下药的,我找不到办法,正巧那日花蜂过来,我便让他帮我下毒。”
香夫人一边抽泣一边说,她只希望洗清自己下毒的嫌疑,别的她管不了这么多了,眼前这个男人分分钟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一派胡言!王爷,菱儿与醉寒姐妹情深,定然不会让她给醉寒下毒,倒是这毒妇与醉寒多有摩擦,一定是她起的心思!”苏相眼看她要拖苏香菱下水,忙上前打断。
“你还狡辩,苏相都说了是你下毒,还妄图攀扯什么花蜂,真是罪加一等,来人,给本王拖下去杖杀!”
“王爷,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身边的丫头可以为我作证!”香夫人索性豁出去了,只要能保住命,那点丑事算不得什么。
“王爷,奴婢可以给夫人作证,那日奴婢在门口值班,确实听见夫人房里有男人声音,与夫人在说什么下毒之事,但奴婢站得远,也不曾听得具体!”一个丫鬟忙上前跪下。
“花蜂是谁,你可见过?”
“奴婢未曾见过,每次只听见夫人房里有男人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安静,但是奴婢从未见有男人出来!”丫鬟也没撒谎,花蜂来去向来不走正门。
“好了,还不赶紧给我退下,苏相再不敢让丫鬟说下去,不然相府的脸面是真的没了!”苏相真的是悔不当初,上次就不该听苏香菱的话放了她,她偷腥不说,竟然还做出如此悖逆之事。
苏相此刻只想尽快了解了这个妇人,他如何不知道这毒药定然是苏香菱给的,今日之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但是楚亲王与太子本就不合,如今真的闹起来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太子怕真能做出去母留子之事,这与他们相府是大大的不利。
苏醉寒其实早就醒了,她就是要看看这老丞相到底会不会让香夫人扯到苏香菱的身上,如今看来,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让自己失望啊!
“王爷!苏醉寒故意虚弱的喊了一声。
众人听闻忙聚拢了过来,南宫逸心中更是兴奋,之前他还担心明明解药也吃了,醉寒也承诺只会食用少量毒药,却一直未醒转,还怕出什么意外。
“醉寒,你醒了?感觉可好些了?”对待面前女子,南宫逸怕是将天下的柔情都给了她一人。
“王爷,臣女请求将香夫人交给臣女处置,她之前先是害臣女毁容不成,如今又下毒谋害我,臣女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苏相母子看着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南宫逸,此刻面对苏醉寒却满脸的柔和,联想到当日苏香菱威胁他们放香夫人的举止,觉得怕以后要图谋大事还真得压在苏醉寒身上。
柔和之人听完苏醉寒的言语再次变得冷若冰霜:“苏相,醉寒所说可当真?”
“王爷,这毒妇之前确实害过醉寒,我也惩罚过她了,况且那时候醉寒与王爷还不曾有婚约!”
“哦?那又如何,既然她曾动过如此恶毒心思,苏相就不该留她到现在,若非丞相当初处置有误,本王的王妃怎会有今日祸事?”
苏相哪里不知道这南宫逸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敢继续反驳:“王爷说的是,是老臣之错!”
见苏相不再言语,南宫逸一把抱起苏醉寒就要回秋凉阁,当即吩咐:“冷艳,派人去查花蜂落脚之地,将这个毒妇给本王掕去秋凉阁!”
见南宫逸要走,苏相母子也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王爷,老臣。。。”
“醉寒想要亲自处置她,就不劳丞相费心了!”
看着南宫逸几人的背影,相府之人也没了用餐的兴致,当即各自离去,独留苏相母子。
“这次她怕是性命不保,菱儿若是问起来该如何交代?”苏相叹了一口气。
“交代什么?她为了给自己出气,竟然给醉寒下毒,这分明是要我们相府陪葬,楚亲王是谁?单看刚才,若醉寒真的被她毒死了,你以为楚亲王会善罢甘休?菱儿真是越发不懂事儿了!”老夫人说着难掩怒气,手中拐杖不停地敲击着地面。
“你快放我下来,我没什么事儿!”醉寒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抱着自己有些难为情。
“别动,你现在可是刚中过毒的人,相府有多少眼睛在看着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