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当晚她便又做了同样的梦,梦中她不停的将各种消炎止血药往怀里揽,深感机会难得就想多拿一些。
翌日醒来,果然药箱中确实存了一些消炎止血的药,但却没有梦中那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箱空间有限。
就在轩嬷嬷高兴之际,却发现赤月怎么也叫不醒,后来请了当地一道士,讨了个药方和着嬷嬷一滴食指血服下,过了半日便回转醒来。
听到这里醉寒算是明白了其中牵扯:“莫非是因为梦中取药?那护国寺方丈言此为破了规则,牵累子女?”
“正是,当年那游方道士也是大致这个意思,他言,多次这般,终有一日将再无法唤醒!”
轩嬷嬷脸色沉了沉,叹口气:“我本以为月儿已经不在人世,才冒险取了宇文公子所需之药,不想,唉!”
“嬷嬷,不要担心,月儿福气大,一定会没事的!”醉寒虽然感觉听着邪乎,但眼见为实,却不得不信。
醉寒随即产生了疑惑:“即是如此,为何嬷嬷自杀那次,并未连累月儿?”
“这个事后我也探究了一番,但最终也没有找到答案,或许那次不是我主动索取药物,又或者那次是我伤重自用,究竟什么原因,谁知道呢。”
“大小姐,药取回来了!”正在这时,传来了赤云的敲门声。
轩嬷嬷起身接了药,看向醉寒:“苏小姐,我去煎药,这两天,麻烦苏小姐允许我住在这里照看月儿!”
见醉寒点头,轩嬷嬷提了药在翠红带领下,去了厨房。
“小姐,赤月当真是嬷嬷的女儿吗?”翠屏疑惑道。
“这还能有假?好了,这有嬷嬷照看,我们回去吧!”醉寒交代了二男两句,便带着翠屏朝秋凉阁正厅而去。
正厅太师椅上,一男脸黑如锅底,面上带着丝丝怒气,见小女子进来,也不言语,如同一尊雕塑一般。
“他什么时候来的?”醉寒哪里看不出他脸上的怒气,忙小声问翠屏。
“小姐,我与红姐姐看您去了赤月那,便跟着去了,自然也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到的,看王爷这样子,怕是来者不善啊,小姐当心,奴婢先去忙了!”
翠屏说完转身出了正厅,醉寒暗骂一声靠不住。
醉寒轻咳两声,笑盈盈朝着南宫逸走去,在太师椅旁坐下,摇晃着男子的衣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见南宫逸轻哼一声也不答话,醉寒再次开口:“你告诉我,谁惹你不高兴了,我给你出气,可好?”
“用不着!”南宫冷声回了句。
醉寒自问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自然不会惯着他:“南宫逸,你要是到我这来摆臭脾气的,那你可以走了!”
“走就走!”
醉寒一时摸不着头脑,往日屡试不爽的一招,今天竟然失灵了,喃喃自语:“莫名其妙!”…
南宫逸回到王府,冷云看那脸色,下意识就想溜。
“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冷云刚迈了两步,身后便传来南宫逸的冷声,当即停下,转过身,委屈巴巴的问道:“哈,王爷有什么事吩咐?”
“你去请三公子过来,就说本王今天要跟他畅饮,不醉不休!”
冷云如获大赦,应声就要离去,心想难得这无名火今天没有烧到自己。
“若请不过来三公子,你也不用回来了!”南宫逸冲着快步的冷云喊道。
冷云脚下一顿,随后加快了脚步,生怕自己在慢一步,自家王爷,再说什么过分的话,心中一边乞求三公子在家无事,一边暗道自家王爷无情!
冷艳冲着自家哥哥的背影投去同情的目光,本来还想问问王爷,今日是否有任务安排,如今却不敢靠近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三公子,冷艳的心就莫名加速,甚至有漏掉一拍的倾向。
她运起轻功朝着相府而去,一来可以躲避三公子,二来也问问情况,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结还得苏姐姐来解才彻底。
将军府,慕容青正在做画,一幅生动形象,惟妙惟肖的京都踏春图已接近尾声。
“三公子,我家王爷有请!”
“你先坐那等会儿,我还有一点没有收尾。”慕容青头也不抬,笔尖继续勾勒。
冷云一听,就感觉要坏事,旁日倒是无妨,今日自家王爷正在气头上,哪里能等得了,他又如何能坐得下去?
“三公子,回来再画不迟,王爷找你有急事!”冷云催促起来。
“再等我一刻钟,很快就好!”
“三公子,这作画怎能心急?越是最后越要稳,还是回来再画吧!”
慕容青干脆不再言语,专心作画,冷云无奈,只能坐那干着急。
“冷艳现在正在王府,一会儿就要去相府,再晚怕是见不到了!”冷云自知这高冷公子的软肋。
果然,三公子直接放下画笔,走下亭台,焦急道:“我们现在就走,别让王爷等急了!”
看着率先离去的慕容青,冷云暗自窃喜:“还治不了你了!”
醉寒因为南宫逸,心中多少窝了火气:“妖孽男,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苏姐姐,你说谁呢?”冷艳刚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