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出神之际,一个人影一闪而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心上人,苏香菱一把抱住,埋在花蜂怀哭了起来,这些天的委屈随着眼泪肆意流失。
哭了一会儿,苏香菱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撑起身子坐回桌边,双胡乱地抹去泪痕:“东西带来了吗?”
花蜂伸出背后的右,一盆红绿相间的植株映入眼,上面静静地竖立着几个花苞,青绿的外皮之下透着猩红,虽未盛开已有淡淡香气溢出,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就是红夜香?”苏香菱眼闪过亮光。
“没错,花了两千两银子!”花蜂从刚才的情绪抽离,在苏香菱入怀痛哭的时候,花蜂心还是有那么几分怜惜之情的。
“那些首饰可曾够用?”苏香菱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棵竟如此昂贵。
“这是扣除我一千两辛苦费剩余的一千两!”说着花蜂将一张银票放在苏香菱跟前。
“这个你拿着给苏醉寒送去,这是我欠她的,记得将欠条收回,免得那贱人日后反悔!”
花蜂重新拿起那一千两银票揣在怀,当即闪身离去。
看着花蜂离开的位置,她仿佛诉说又似自语:“就不能多留一会儿?”
苏香菱在屋来回踱步,终于给红夜香找了一个好位置,那就是床下,她怕放的太远影响它的效果,更怕放的太显眼被太子瞧出异样。
放好之后,苏香菱看着镜的自己,下意识摸了摸褶皱的面容:“没有容貌又怎样,我照样能够得宠,哈哈哈。。。”
苏香菱的怪笑充斥着媚心阁每一处角落,更加重了冬夜的萧瑟和凄凉。
段王府,一个黑影顺着树梢滑落院,床榻上刚刚入睡的段伶俐丝毫未察觉,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一刻钟后,黑影消失在段王府,与此同时,一颗火苗在卧房后迅速燃起,不多久便烧着了窗纸。
“咳咳,咳咳,来人,快来人,走水了!”段伶俐被刺鼻的烟火气呛醒,看着屋外渐大的火光,不停地呼叫。
门外值夜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装作没有听见,直到听着段伶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方才推门进去将她救出。
不多久火光冲天,屋的床幔受不住外面的高温,渐渐起火,整个卧房一片火海,下人们看着大火和昏迷的段伶俐,却没人愿意伸施救。
春雪被喧闹声惊醒,看着昏迷的段伶俐,忙吩咐道:“还不赶紧去请大夫?你们几个赶紧组织人救火!”
若是以往,她肯定也如其他人一般,但是现在,她必须要保证段伶俐安然无恙,否则自己想要跟着嫁给四王爷的美梦就会破碎。
段伶俐微微转醒,看着满脸急切的春雪,心有了一丝触动,当即又晕了过去。
一刻钟后,大火总算是灭了,只是卧房已经面目全非,屋所有首饰付之一炬,恢复了些许元气的段伶俐罚了府一干奴才一个月的月钱,将春雪提为大丫鬟,随侍左右。
醉寒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楚亲王府有内奸一事,再也难以入眠,暗暗责怪自己健忘。
看着床上来回翻滚的人儿,南宫逸喊了一声:“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醉寒蹭地坐起,看到是南宫逸没好气儿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说一声!”
“刚来,刚来,看你入神,就没叫你!”
“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看着男子一脸示好的模样,醉寒也就歇了气:“不怎么疼了!”
“我觉得也是,看你在床上东躺西歪的也不像疼得样子!”
“南宫逸,你是不是总想讨打?”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我来是告诉你,段伶俐的闺房走水了!”
醉寒心虽然感觉很爽但不禁为南宫逸担忧,随即笑眯眯看着面前的男子:“是不是你的杰作?”
被小女子盯得汗毛直竖,南宫逸赶忙甩锅给冷艳:“是冷艳自作主张,想要给你出口气,不是我!”
远在楚亲王府的冷艳,正欲睡觉,突然没来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道哪个无良人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你呀,咱们不是说好了先不动她吗?你府里可有她的奸细,万一事发不是自找麻烦?”
“奸细?不可能,府里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不会有内鬼!”
“人家都清楚知道你我独处了,还这么自信?”
看着醉寒的白眼,南宫逸脑突然涌现轩嬷嬷之前怀疑有内鬼之事,一时间怒火翻涌:“看来,楚亲王府是时候清洗了!”
旋即幽怨的看向醉寒:“我大老远冒着寒冷过来看你,你不表示一下?”
醉寒忙抱着双臂向后缩了缩,委屈道:“人家有伤在身,你靠近不得!”
南宫逸俯身一点点逼近醉寒,最后在额头,双唇轻轻啄了一下便起身离去。
翌日清晨,冷云兄妹伏在地上,南宫逸眼闪过冷冽:“查,一定要将府内的奸细给本王找出来,无论是谁,一律给本王软禁起来!”
太子府,苏香菱仔细打扮了一番,今日她便要开始实施计划,她必须想办法让太子入她房过夜,红夜香才能派上用场。
算好了太子下朝的时间,苏香菱便跟绿萼等在府门口,不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