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声再次响起:“说,苏醉寒现在在哪里?你最好说真话,不然我即刻让你见阎王!”
“这位大侠,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香夫人眼神变换,故作柔弱哀求道。
面具男怒气翻涌,一脚踹在血肉模糊处,使劲拧了拧,香夫人顿时疼得要晕过去,眼泪直流。
面具男却没半点怜香惜玉,声音更为冷冽:“我再问最后一次,若是你还不说,那就等着去地府跟阎王交代吧!”说完取下脖子的匕首一把扎在香夫人的手背上。
香夫人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哭求:这位大侠,饶命啊,我真不知道在哪,我只知道苏香菱让花蜂去破了苏醉寒的身,到底在哪我真不知道啊。
“那你就去见阎王吧!”面具男说着就要朝着她的脖子刺去。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花蜂就借住在城西南的破屋里,你可以去那里看看,我知道的真只有这么多了,大侠饶命啊!”
紧要关头,香夫人再也顾不得花蜂,保存自己的小命要紧。
“吃下去!”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不耐烦。
香夫人看着红彤彤的药丸,她知道不是好药,但为了活命也只能吞下。
“你吃的是“醉死”,是我夜苍阁的独门秘药,服下后三天若无解药,就会产生幻觉,癫狂而死!若是苏醉寒今天之事泄露出去,你死路一条!”
听到夜苍阁,香夫人几近呆滞,那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她在丞相那里早有耳闻,听到自己吃了毒药,再也扛不住,当即晕了过去。
面具男运起轻功,眨眼间便来到城西南破屋,眼前一幕让他彻底无语。
破屋正厅,醉寒啃着烧鸡,喝着小酒与花蜂说说笑笑,看到突然而至的面具男,醉寒也愣了,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面具男心中又喜又怒,自己在那边着急上火,这小女子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吃喝说笑?上去一把将醉寒拽起:“你还有没有良心,关心你的人找你到发疯,你却在这里享受?”
醉寒听见面具男的怒吼,虽然心虚,但也不禁有些发怒:“你吼什么?我又没让你找,谁让你多管闲事?”
面具男心中怒火大盛,当即喷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冷不丁一幕刺痛了醉寒的双眸,心中自责不已,忙丢掉烧鸡上前查看,连喊数声都没有回应,这下彻底慌了,转而看向花蜂:“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救人?”
“又不是我气得,我干嘛要救?”花蜂没好气道。
“你信不信我再给你两针,让你陪着他睡?”醉寒眼中闪过狡黠,咬牙切齿道。
想起自从这小女子醒来后对自己射的两针,花蜂当即就感觉到晕眩,也就是看这女人太过完美,一时没忍心下手,这才留下了祸根,不,简直是给自己留了一位祖宗!
花蜂不情不愿走过来,这才瞧仔细了那张面具脸,当即吓得后退一步眼中惊恐:“是他?怎么会是他?”
醉寒被花蜂的表现也惊住了,不禁问道:“你知道他?他是谁?”
“你们不是认识?他都来救你,你不认识?”花蜂瞬间板起了苦瓜脸。
“不认识,他到底是谁?你快说,再磨蹭,姑奶奶现在就给你一针!”
花蜂拗不过苏醉寒的“威猛”,说道:“你连鼎鼎大名的夜苍阁阁主都不认识,你还好意思在我这耍威风?江湖人谁不知道?丢不丢脸啊你?”
“我不是江湖人!”醉寒轻飘飘回了一句,脑中有只言片语浮现。
花蜂一时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暗道:好男不跟女斗,不对,好男不跟猛女斗!
醉寒实在好奇这样一位存在怎么会跟南宫逸有交情,伸手朝着他的面具而去。
“等一下,你要死我不拦着,你别拉我一起死,你可知道凡是看见过他真面目的人都有什么下场?”花蜂连忙阻拦。
“死!”醉寒一字震得花蜂脑袋直突突,心中嘀咕:“他娘的,这到底是不是女人?真是变态!”
醉寒说完又道:“你走到正厅墙边蹲下转过去,不许偷看!”
“我还不想看呢,你嫌命长我还没活够呢!”说完乖乖朝着墙边蹲去。
醉寒轻轻拿下他脸上那张狰狞的面具,看到面具下那张惨白又熟悉的脸,心中疼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双手连忙给他戴上,冲着墙边的花蜂吼道:“你他妈的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救人!”
花蜂看着这狮吼功一般的女子再次腹诽:“娘的,这真的是女人?”
只见花蜂迅速闪身过来,点了南宫逸的穴道:“他肩膀处有血迹渗出,应该是受伤了,我先给他封住血脉止血,但必须要尽快救治,看他这样应该受伤不轻,怕有性命之忧!”
看着花蜂一本正经的说着南宫逸的情况,醉寒心中如有惊雷狠劈不止,心中痛楚犹如刀割,眼泪簌簌直落,不停地搓着面具男的手取暖,此刻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傲娇妖孽的他早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田。
旁边的花蜂看着醉寒这幅模样倒乐了:“呦,原来你也有落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是个女人呢?怎么?难道面具下是一张比我还英俊的脸?瞧你这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