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会差。
本来想为白睿德再说几句好话,但李文际气在心头,他只好作罢。
李文际对他们恭敬乖巧的反应很是满意,眼神放缓了些,道,“许是我平时对若雪太过纵容,惯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为,为了所谓的男女情爱,连家中十几口的安危也不顾。
身为尚书儿女便要有尚书儿女的觉悟,不能只享受府中带来的荣华富贵,而忘记了身上的责任,一旦倒下,我们全家都要承担落败的代价。”
这些话虽然说的是李若雪,其实是借李若雪之名说给李英卓和李英杰听的。
闻言,他俩身子一抖,立马应道,“儿子谨遵教诲。”
李文际走回桌案前,端坐在花梨木透雕靠背圈椅,对他俩道,“你俩只考到秀才的功名,入仕为官是远远不够的,起码要有举人身份才有选官资格,当然能考到进士就最好。爹有老有退下的一天,到时你们便要接上。
爹会用现在的人际关系和职能给你们打点铺路,能当内阁辅臣就最好,实在不行做个御史之类的也可以。”
闻言,他俩身子一抖,顿感压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