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懂得岐黄之术?”
张达贤挑了挑眉,双目之中流露出一丝惊讶之意。
“是的。”郑开源点点头。
“你刚刚说‘不忍心看您们饱受病痛折磨’,这么说你小子老早就看出我身体有毛病?”张达贤眯了眯眼问道。
郑开源听出他语气中暗暗隐藏的一丝怨气,不由心头一震!
眼珠子一转,嘴上便开始没把门地拍起马屁来:
“呵呵呵……张老,说实话,之前我因为畏惧您的强大气势,所以没有怎么敢关注您,而且您又表现得特别生龙活虎,根本不像个身体有毛病的人,因此有所失察!
但是,近日可能因为天气要变的缘故,我发现您的气色不似以前那样红润,再仔细一观察,发现您肯定有一处暗伤复发,导致您夜间休息不好,所以脸色才会如此蜡黄,缺乏精神。”
“您说,我说的对不对?”末了,郑开源问道。
“哼……你小子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说什么畏惧老子的强大气势,我看你小子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都没有丝毫畏惧之色!之后,就更别提了!瞧你这马屁拍得,一点水平都没有!”
张达贤一副格外嫌弃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郑开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嘿嘿嘿……张老,咱说正经的。您身上共有两处暗疾,我刚刚说的那只是其中一处,位于你的后背上,每逢阴雨天都会痛疼难忍,只能辅以药物止疼……另一处在你的腿上……我说的对是不对?”
原本没把郑开源的话放在心上的张达贤,立马瞪大眼珠子,像是见鬼了一样!
这小子是装了探视眼吗?!
怎么知道这么一清二楚的!?
他身上的这两处伤,是解放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除了家人、几个知根知底的老战友和主治医生之外,别人根本不知道!
他艰难地咽口唾沫,随即大手一摆,笑了笑:
“……你小子说的不对!我身上没毛病,早前受过伤,但是已经被治好了!”
“张老既然如此说,那就当小子刚刚的话没说吧。”见张达贤有点狼狈掩饰的样子,郑开源心中暗笑一声。
心想,您现在急着否认,过后有您来求我的时候。
他起身告辞道:“张老,谭老那里我还得去一趟,先告辞了。”
张达贤:“你小子这就要走了?不再多陪我一会?”
郑开源:“下次吧,我已经在您这里待够久的了,谭老说不定都等得不耐烦了……”
张达贤摆摆手:
“行吧行吧,转告那个老家伙,下次有机会一起去钓鱼。”
“好咧。您别送了,我坐车过去就行。”
“……”
见郑开源快要登上车了,张达贤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咦,张老您还有事吗?”郑开源不由回头问道。
“呃……那个……咳咳咳,走,先回办公室再说。”张达贤脸上现出一丝尬色,有点吞吞吐吐地说道。
郑开源:“……”
这老家伙整啥呢?
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便满脸懵逼地任由张达贤拽住他的胳膊,往办公室方向拉去。
刚进办公室,张达贤便转身把门给反锁上。
然后,一脸莫名其妙地笑道:“嘿嘿嘿……”
郑开源浑身一抖,不由后退一步。
啧,这笑声,这表情……感觉和大灰狼差不多!
他浑身戒备道:“张老,您老人家有话尽管说,千万别笑成这样,怪吓人的……”
张达贤:“……额,吓人吗?”
他摸摸自己的一张老脸,然后照了照书柜门上的玻璃。
“臭小子,哪里吓人了?你之前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帅,这么慈祥的脸?”
郑开源:“…….”
张达贤一转身,看到郑开源一副受到惊吓,满脸黑线的样子,不由冷哼一声。
然后,又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小子,坐。”
“哦。”
郑开源非常听话地坐到椅子上。
张达贤则坐到他对面的办公桌后面。
“我问你哦,你刚刚说的什么岐黄之术是不是真的?”
张达贤目不转睛地盯着郑开源,继而又强调一句,“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想再确认一下。”
觉得不可思议就对了,这么多才华放在同一个人身上,确实很难让人相信!
而且,他连自己身上的两处暗伤在什么地方,居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还涉及到自己的老首长……
这就不得不谨慎了!
郑开源点点头,极为严肃认真道:
“张老,我对您就像自己的亲长辈一样敬重,您对我也如子侄一般照顾,这么重要的事情,晚辈怎么可能开玩笑呢!”
“我知道您心中的顾虑,因为这样的事情换到谁身上都会受到质疑。不过,晚辈一颗爱国的红心,是经受得住考验的!”
“这样吧,您若是相信我的话,我今天回去后便为您配药,我保证您服药后半个月,